两个女护卫只是盈盈一拜,也不说话,俏脸涨的通红。 “你们怎么在这儿?”况且压低声音问道。 “大姐让我们过来守护的,害怕有不懂事的人闯进来。”一个女护卫吐着香舌道。 况且明白了,这是外宅肖雪衣怕有人在他和萧妮儿欢会的时候误闯进来,其实这是多余的,没人敢擅自闯入他的房间和书房。 不过这倒也说明女性的细心。 “你们属猫的吗?”况且问道。 “为何这样说啊。”另一个女护卫柔糯的声音道。 “你们一定是走的猫步,我怎么没听到你们的脚步声?”况且不解。 第一个女护卫红着脸大胆道:“听人说销魂的时候什么都听不到。” 另一个女护卫听到这话,羞的把脸都捂住了。 况且赶紧走人,这些妹妹太大胆,吃不消,一会儿不知还有什么鬼话冒出来,最后尴尬的还是他。 “他不会怪罪我们吧?”女护卫红红的舌尖吐露在洁白的牙齿间道,那样子倒是格外可人。 “不会吧,大人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他对那些男人严厉,对我们倒是一直宠着的。” “两位夫人真是好命啊。” “行了,别犯花痴了,小心夫人知道。” 两人越说声音越低,最后不知说了什么,都羞的捂住俏脸弯下腰。 “你们两个鬼丫头在这里做什么?”门开了,萧妮儿睁着惺忪睡眼走出来,看到她们也是吓了一跳。 “禀萧夫人,大姐让我们贴身保护您。”两个护卫急忙站直了身子道。 “在家里还用保护?” 萧妮儿纳闷,但随后也就明白了肖雪衣的用意,不再言语了,回到内宅。 早饭过后,况且带人去大校场练兵,左羚带着男女护卫去一条街经商,萧妮儿在家主持政务,三人分工明确,倒是很好的组合。 一手持剑,一手经商,这才是商业开拓者的风格,况且已经开始迈向这一路途了,而且这还只是起点。 一条街那里原来的药铺倒是好说,都由左家的掌柜伙计进驻,照常做生意,其他的各种店铺况且和左羚现在也没办法一下子研究好改成什么生意,就按照原来的风格继续营业,人员则是由武城侯府和武定侯府的经商人员中借调过来的,经营的还是原来的买卖,甚至牌子都没换。 这种做法可以借助原来店铺的名气,不让客人有生疏感,至于下一步一点点改成自己的风格,自己主打的买卖,当然也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 从两个侯府借人有一个好处,不用怕请神容易送神难,更不会最后因利益伤了情分,武城侯府的人本来就属于况且的手下,调过来倒也应当。 那间非常火暴的茶楼交给了李香君,人员则是从周文宾在北京的一个茶楼里抽调过来的,先顶着应付一阵子,过后再雇自己选的人。 经营商业并不是容易的事,只是况且完全仗着自己的地位势力,倒是展开的非常顺利,那些失去了店铺的人已经彻底死心,只能在暗中咒骂况且,也都在暗暗地等待时机。 他们都认为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况且现在虽说是烈火烹油的景象,总有倒霉的时候,那时候就是他们暗中出手,给予致命一击的时刻。 况且不知道这些,知道了也不在乎,要说倒霉的时刻现在就是,以后更是。他心里对自己处境的判断完全和世人看到的截然相反。 两天后,戚继光带着几个副将来到大校场,在况且陪同下,先检阅了一下这些学员,然后看了看他们训练的情况。 “还真的不错,比我想象的好的太多了。老弟,没想到你也是练兵的行家。”戚继光看了也是大为惊叹,除了没有演练兵阵,各种突击、合围等战术外,这些兵已经操练的比他新练的那些兵还要棒。 这就像建一座楼,基础现在已经打好了,而且非常牢固,以后需要的就是在地基上建楼。不管最后建成的楼怎么样,地基才是最重要的。 “我哪里懂什么练兵,都是这些教头大哥们的功劳。”况且谦逊地把功劳全让出去,这话倒也符合几分事实。 “况大人可是干才啊。”一个教头恭维道。 “我年轻识浅,又是文人,对军事一窍不通,干什么才啊,就是皇命在身,在这里应命掌舵罢了。”况且笑道。 教头们都用仰慕的神情看着戚继光,别管兵部的文官如何看不起戚继光这些将官,在这些教头们的眼里,戚继光就是头戴光环的功臣,就是大英雄。 那些学员就更不用说了,也跟仰视天人一般看着戚继光,操练起来都使出了十二分力气,唯恐被心中的偶像看扁了。 “大帅,原本设想的一些练兵程序不用了,马上开始演练兵阵就可以。”一个副将笑道。 “嗯,把这些人每五百人分成一个分队,一部分人演练长蛇阵,一部分人演练鸳鸯阵。”戚继光说道。 “有没有尖刀阵啊?”况且外行地问道。 “尖刀阵?没听说过。”戚继光笑了。 几个副将也想笑,却忍住了,害怕失仪。戚继光营中更是军纪森严,况且与之相比远远不如。 “就是那个专门突破敌人方阵用的。”况且知道自己外行,却还是不得不问。 “破阵真还没有阵法,那只能靠精兵勇往直前的突破。”戚继光道。 “我是这样想的,能不能演练这种阵法,一支精兵突破敌人的防御阵势,另外两支队伍从左右合围,突破的精兵跟两支合围的队伍会合后就回头向内压迫,最后的中军向上顶住,这样就能把敌人团团围住了。”况且解释着。 这其实也就是塞外游牧民族惯用的围猎战术,曾经百战百胜,平灭万国。 二战时,德国的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