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 任何不愿意被其他人知道的事情大多是发生在这样的夜晚里。乌云在天空越积越厚,仿佛随时可以压下来, 将这座城市变为废墟。
轰隆隆!
仿佛可以撕裂天空的闪电过后,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雷声。它没有形态,只有那极具压迫感的声音,由远及近滚滚而来。
雨是个大腕,前面两个小弟造够了势,它才姗姗来迟。大颗小颗的雨滴从乌云中坠落, 有的砸在屋顶,有的砸在地面。
位于圣玛利亚某栋建筑的墙角,窄小的长方形窗口为地下室提供着新鲜空气。透过窗子, 下方室内的画面一览无余。
一身黑色吊带裙着身, 在秋天这种凉森森的温度中,小姑娘这身打扮实在有些过于单薄了。也幸好这是在室内, 不然这样纤弱的女孩非得冻病不可。此刻单薄的女孩被医生打扮的白大褂少年扛进了屋内, 他面无表情的关门, 上锁, 不给女孩半点逃跑的机会。
“你冷静点啊!”小狐狸不知道汉尼拔到底想干什么, 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这个房间的功能也是在让她毛骨悚然, 解刨室啊,中二少年把她往解刨室扛也太可怕了!
汉尼拔轻呵了一声:“我会冷静的。”
小狐狸微微松了口气。
“在处置了你以后。”汉尼拔继续说道。
“...我真的没有想逃跑啊!你相信我啊!”小狐狸又开始挣扎起来。
不想逃跑?当他是傻子吗?汉尼拔冷笑。小狐狸的狡辩让他一直压抑的怒火隐隐又烧光理智的趋势,他勉强给予的信任被如此辜负, 这怎么能不让他生气!
汉尼拔扛着人大步走到解刨台边, 肩膀往前一送, 毫不留情的将人扔到了台子上。
哐!
身体与冰凉坚硬的金属制台面相撞发出响声,小狐狸痛呼一声,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一起。
汉尼拔从台边的工具盒中拿出了四根尼龙扎带,这种束缚带只有单方向的锯齿,锁扣勒紧后就不可能再往回推,非常的结实。当然,因为扎带较细,被绑的人如果挣扎就会被勒的很疼。
“你最好不要乱动。”汉尼拔一边将小狐狸的四肢都绑在解刨台的四角,一边颇有些‘好心’的提醒她。
“疼疼疼!”脚腕被细带勒的有些疼,小狐狸忍不住叫出声来:“求你,轻点。”
汉尼拔拉细带的手顿了顿,他抬眸看向小狐狸泪眼婆娑的眸子,晶莹剔透,上挑的眼尾泛着粉红色,可怜又可爱。他微微眯了眯黄色的眸子,心中异样的兴奋在身体内肆虐,他慢慢握紧了手中的扎带,一边看着对方可怜的表情,一边慢慢收紧。
“疼!”小狐狸忍不住抽泣挣扎起来:“有话好好说,快停下!再勒就断了QAQ!”
白色尼龙带紧箍着纤细的脚腕,那疯狂的样子似乎要勒进女孩的肉里一般。汉尼拔看着小狐狸已经红起来的脚腕,耳边是她带着哭腔的叫喊,施虐一般快感让他浑身战栗。
“或许,这就是我的目的。”他勾起唇角,不笑都明显的酒窝更加深邃了。帅气的少年看着惨兮兮的女孩,脸上的笑容危险又邪恶。
目..目的?!
小狐狸瞪大眼睛,目光略有些呆滞的看着脸上带着笑的少年打开一个塑料盒子,然后一把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被他一一拿出来摆放在消毒布上。
不...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小狐狸惊惧不已,心脏都要从喉咙跳出来了。
她觉得她可能药丸了
唉?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汉尼拔看着小狐狸被吓的苍白的脸色,心里各种愉悦。他真是太喜欢看她那副惊恐又毫无办法的绝望表情了,或许他真的是个变态吧。不过如果当变态可以欣赏到这种美景,他愿意当一辈子变态。
“你别这样,千万别冲动啊!”生怕中二少年一个不理智就解刨了她的小狐狸全身都开始发抖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放过!”
“知道错了?”汉尼拔强压下自己的兴奋,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把手术刀故意在小狐狸面前把玩着。
“恩QAQ!”小狐狸哭唧唧的连连点头。
汉尼拔勾了勾唇角冷笑道:“你哪错了?不是不承认自己逃跑吗?”
“...”小狐狸被汉尼拔的话噎了一下,前后矛盾,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少年,你听我解释!”小狐狸拿出了自己所能表现出的最大的诚恳看着汉尼拔:“我那天离开是被迫的!”
“被迫的?”汉尼拔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帅气的脸上展开了一个笑容。他往前走了几步,从小狐狸脚边走到了她身体一侧:“你难道想说在车子行驶的状态下有人打开了行李箱,把你强行抓出来带走了?”除了他下车查看,发现人已经失踪那次,从庄园离开去往巴黎的路上根本没停过车。怎么可能有人能做出在车子行驶中抢人的神奇操作!而且,就算真的有人要带走她,那种情况下直接连人带箱子一起抢走要比打开箱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