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
“你卖了？卖了多少？”
电话那头很是惊诧，Maarten却笑容满面，“两个10万欧！”
德国人爆出一句“Jmd hat Dachschaden”！
Maarten是比利时人，虽然以荷兰语和法语为主流，德语也有一定比例，这句“脑子有病”怎么会不懂。不过他理解成了，“买的人脑子有病”。
他眉飞色舞的说：“怎么？你要告诉我那高丽青瓷是假的吗？哈哈哈哈，兄弟，我出色的推销能力让我赚了10万欧，我是不是特厉害？不，我觉得我就是卖20万她也会买的，你不知道中国人多有钱……”
“中国人？”
“是啊，特别爽快。”
Maarten得意的吹了一声口哨，德国人沉默了一下，然后“呵呵”了一声，“蠢货，你就是卖1000万她也会买的，你错过的可能是汝窑！”
“什么是汝窑？”
“就是值一千万欧的那种中国瓷器。”
Maarten听完后懵了，半晌才骂了一句“Jmd hat Dachschaden”。
这回是骂他自己，他真·脑子有病！
上帝啊，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好好把握，绝不放过成为千万富翁的机会！
*
当然是不可能的。
许芮才是真正的兴高采烈。
一直保持着相当愉快的心情，在Kruishoutem吃完了一顿三星米其林，这家二十多年的老字号，每道食物都非常美味。好吧，可能是因为捡了汝窑的加成。
而且晚餐不用花钱，是无所不能的管家Frank为她临时加位，账单记在Pierre叔叔的名下。
系统1212：“晚餐省掉一万，余额700万。”
许芮一听就不服了，“等等，我买的汝窑，不是节省了几个亿吗？”
系统1212：“那几个亿是你自己节省的吗？”
许芮理直气壮：“其他这些也不是我自己节省的，都是别人买单啊。”
系统1212：“我不是别人，我是系统。”
许芮据理力争，“也没说系统帮我省钱不行啊，你只说同样的省钱方式不能用两次，我才第一次呢！”
其实这理有点悬。
不过利益太大了，许芮多少有些耍无赖的意思，成了就无惊无险提前完成“惩罚挑战”，爽歪歪。不成，大不了就按原计划辛苦折腾点完成……
不过任何一个商人，都会趋利避害，选择最简单的一条路。至少也要试试。
比如现在机敏的许芮。
系统1212：“嗯，你很机敏，我确实没说不行。”
许芮一颗心激动得噗噗噗直跳，“那就是行了！？可以当做我超额完成了一千万任务？”
系统1212：“可以。”
“靠！”
许芮开心得一蹦三尺高，把正准备撑伞的骆涵吓得不轻，紧接着他的伞就被未婚妻扔了，还被那小疯子拉进了雨夜里，拥抱亲吻尖叫，仿佛中了超级百万乐.透。
中个百万乐.透，许芮都没这么高兴。
对于现在的她，省钱比花钱难多了，尤其渠道还不能重复，得找多少个Pierre叔叔才行？
一天连着两次惊喜，许芮一夜好梦到天明，原本还打算每天换个国家，换个朋友亲戚投靠，现在完全不需要了……她应该好好和骆涵享受蜜月才对！
哪怕是订婚蜜月。
许芮能“想通”这点，不再过“不自己花钱”的蜜月，再没有人能比骆涵更高兴了。
他觉得昨天那5万欧花得太值了。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希望自己的蜜月，变成一场探亲访友的旅程。
许芮其实也是，她也是被逼的啊，谁想这么度蜜月，这么渡过一个寒假啊。
现在不用苦中作乐，终于能好好花钱了，原来花钱这么幸福，许芮真是好久都没体会到了。
系统1212：“呵呵。”
许芮：“嘻嘻。”
接下来，两人的蜜月终于恢复了正常，他们从比利时开始，玩转了周边一圈儿的国家。
去圣彼得堡教堂，看顶部精美的手工马赛克画，俯瞰整个梵蒂冈。
去瑞士坐黄金列车，这是世界上第一辆拥有天窗般窗户的景观火车，由法拉利的设计师设计。看雪山少女峰，看湖泊琉森湖，甚至冰川，把沿途美丽的风景全部收入眼中。
去阿姆斯特丹骑自行车，看冬日的运河，看Rijks.museum的特别展览。
去罗马，跟着私人导游一起重温旧电影的路线，费里尼的《美丽人生》，赫本的《罗马假日》。
浪漫之后，他们还去了Via dei Condotti，这是罗马最能体现“纸醉金迷”的一条街道。许芮如今耕耘而来的身家，无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