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白得得还不惜动用了神识, 发现那里面没有“蛋”,这才松了口气。
兰有雪淡然地整理了一下衣裳,朝容舍行了一礼,又朝白得得笑了笑, 然后翩然离去。不得不说, 这“情敌”的范儿比白得得也差不了多少。
待兰有雪走远了,白得得才想起回答容舍的话, “我劳逸结合, 下山随便走走。”
“哦。”容舍应了声,“如此也好, 时空诀关系着你在秘境里能否自保, 你自己认真些。”
白得得点了点头, 还用容舍提醒么,她这些日子认真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要去哪里啊?”白得得问正在往北德寺外走去的容舍道。
“我出去办点儿事, 大概十日之后再回来。”容舍道。
“要去这么久?”白得得嘟嘟嘴。
容舍道:“嗯, 有我在, 难免要管束你, 也省得你觉得我烦。”
傻鸟在树枝上, 倒吸一口冷气,心想闷骚神这句话说得可真是太不闷骚了。
“我怎么可能会觉得你烦?”白得得道:“我恨不能你时时管着我呢。”
“是么?”容舍只抛下这两个回味无穷的字, 然后飘然远去。
白得得则在容舍背后喊道:“我会努力的,等你回来, 一定能看到我时空诀修行的成果。”
傻鸟再次倒吸一口冷气, 对秃毛道:“白得得这个二愣子, 我叫她草包果然没错。哇哈哈,我就等着看容舍怎么收拾她了,哈哈,估计容舍的肺都要被她气炸了。”
这一笑可就惨了,都说乐极生悲,傻鸟笑得太用力,结果肚子开始抽痛,嘴里开始叫道:“要生了,要生了。”
这下可把秃毛给吓坏了,他大概也是第一次当爹,急得叫喳喳,忽然想起白得得就在下面,赶紧飞下来,“傻鸟她……”
傻鸟虽然胎气动得厉害,但是听见秃毛居然也叫她傻鸟,她立即尖叫道:“你个死秃毛,你才傻鸟呢,你一家子都是傻鸟。”
白得得一看傻鸟在这儿,就知道她一准儿是来偷听她和容舍说话了,然后再看傻鸟捧着肚子,把秃毛指使得团团转,不由好笑。
秃毛道:“求你帮帮她,万一难产怎么办?”
“你们这些个鸟精,偷看人看多了吧?还难产呢?你当它是人啊?它现在是指鸟,生个蛋不就跟拉屎一样容易吗?”白得得不客气地道。
秃毛摸了摸脑袋,觉得白得得说得有道理,那只凤凰和那条龙下蛋的时候都挺轻松的。
“你说得轻巧,你倒是下个蛋来看看啊。”傻鸟朝白得得凶道,结果她就这么一吼,只听见“咕咚”一声,一颗蛋就掉了出来,差点儿砸地上摔烂了,亏得秃毛这个头回当爹的上心,扑在地上把那蛋给接住了。
“好险,好险。”傻鸟从树上探出个头来,怎么说也是它“十月怀胎”生的,摔碎了她也得哭。
白得得看着秃毛手里的蛋,“这蛋,你和傻鸟谁孵啊?”
傻鸟嘲讽道:“我又不是鸡,为什么要孵蛋?”
秃毛抱着宝贝似地捧住那颗都不够白得得一口吃的蛋,傻傻地笑着,两眼放光。
白得得看着傻鸟,突然想起容舍来,不知道如果自己将来给他生个孩子的话,他会不会也像傻鸟这样傻笑。
傻鸟叹息道:“可惜容舍不在,不然让他给小蛋开个光什么的就好了。”
白得得真是不能不鄙视傻鸟,“容舍又不是和尚,开什么光?”
傻鸟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和尚给东西开光,不就是念几句咒语,摸摸头吗?容舍怎么就不能做了?”
简直是秀才遇到兵,白得得都懒得再理傻鸟。恰这时,南草突然用传音草紧急召唤白得得,白得得也不知何事,转头对傻鸟道:“赶紧回去坐你的月子吧?我去找南草了。”
白得得找到南草时,他正在玉山书院附近的一处山谷里。白得得一看就惊住了,“你怎么这么快就突破了?”
南草艰难地道:“是你炼的法宝好。”
这个白得得可不敢居大功,显然是南草足够努力才行。
“别说话了,我帮你。”白得得知道突破的人不能分心,南草这显然是到了突破的关口了,压制也压制不住。
白得得将阴阳修容花召了出来,脚下更是立即就踏起了天魔舞的步伐。天魔舞配合着修容花,像个旋涡似地将天地间的魔气引了过来。
南草瞬间沉下了心去体悟突破时天地间的奥妙。耳边镇魂调也渐渐响起,将他的筋脉激发到了最佳状态。
白得得这修世界最强辅助可不是白叫的,本来千难万难的渡劫境突破,南草很顺利地就渡过了。
白得得待南草的境界稳定下来,这才停下脚步,喘着气坐到南草身边,“你现在可是渡劫仙了,感受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南草道:“刚才突破的时候,我仿佛看到自己身上有九道锁链,估计是每渡过一劫,就能解开一道锁链,等九道锁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