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祠堂的棺材内果然有一道机关。
断天涯在关键时刻,触动机关,棺材底现出一道裂缝,他和紫丁香双双落入到了裂缝之中。
在黑衣人们的兵器,破碎棺材之后,那道裂缝已经复合如初。
你根本看不出刚才那个地方曾经裂开过。
即使看出了,你就算刨地三尺,也根本找不到密道的入口在哪里。
紫丁香背着断天涯在密道内奔驰了好一阵,这才娇喘嘘嘘的停下了脚步。
此时世界一片宁静。
只能听到紫丁香急促的喘息声,和断天涯虚弱的呼吸声。
……
紫丁香在用缠绕自己柳腰内衣的柔软丝绦,给断天涯包扎伤口。
她已经小心翼翼的将断天涯的上衣脱去,又给断天涯小心翼翼的上好了刀伤药。
她的刀伤药是最好的。
敷上之后,很快便止住了鲜血。
断天涯昏昏迷迷中,只能任她摆布。
伤口止了血,从背后传来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他知道那是伤口快速愈合的迹象。
当紫丁香用她那条贴身的软丝绦,将他的伤口包扎缠好的时候,断天涯便感觉到,自己被一种温暖柔软芬芳的氛围所包裹,他的眼皮渐渐发沉,竟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
断天涯也不知自己究竟睡了有多久?
总之他是在一种奇妙而熟悉的快感中醒转过来的。
那种感觉是每个男人都想得到的。
因为那是一种人类最原始最快乐的感觉。
他彻底清醒时,便吃惊的看到紫丁香正一丝不挂的搂着他的脖子,像条美女蛇那般紧紧地缠绕着他!
她先前的动作一定很轻柔。
所以断天涯才会在很长时间以后,才有了那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他本不是一个反应迟钝的人。
她一定是在给他敷药时,还在刀伤药里,掺上了某种令人麻醉的药物。
“丁香姑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断天涯连忙推开紫丁香的娇躯,涨红着脸问道。
紫丁香那如白玉雕琢的酮体上,还泛着诱人的红晕,梨花带雨般挂着点点的香汗。
俏脸上,还带着承泽雨露后的无限满足和娇羞。
她的父亲新丧,连父亲的后事,都还没来得及处理。
她本不该这么放纵自己的。
而且,断天涯还发现了地上那刺目的一点落红。
难道紫丁香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这是父亲的遗嘱,他叮嘱我,在他死后,一定要以这种方式,报答断大侠,对我们震威镖局的相助之恩,”紫丁香娇羞的说道:“而且,我自己也甘心情愿这么做。”
他们两个人的衣服,早就被烤干了。
断天涯看不到密道内有什么生火之物,可他们的衣服的确已经干透了!
紫丁香不紧不慢的穿上自己那身紫色的衣裙。
她丝毫也不介意,在断天涯面前,展示她那曲线完美,凹凸有致的酮体。
“断大侠,这件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紫丁香虽然给了你一切,却并不求什么名分。只要断大侠有需要,我也随时可以服侍断大侠,”紫丁香妙目之中情意绵绵,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情真意切。
“我……我已经昏过去多长时间了?”断天涯连忙换了个话题问道。
他不敢正视紫丁香。
他担心这个女人,也会因为他受到牵连。
——他想到了胡媚儿!
胡媚儿就是在和他有过两次鱼水之欢后失踪的。
他对那个少年时偷偷爱慕的小仙女,充满了内疚之意。
“已经快三天了,”紫丁香却是始终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断天涯道:“这密道内,有许多通风口,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你不妨在这里多养几天伤,待到完全康复了,再出去!”
“这里有我从外面,给你买来的饭菜,你快吃吧!”紫丁香说着,真的就从地上一个包裹里,取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盒,木盒里有一壶女儿红,还有四样下酒的好菜,以及十个白白的大馒头。
“你今天出去过?”断天涯有些惊讶的问道。
“嗯!我回镖局料理了一下儿父亲的丧事,好在岳叔将一切都处理得井井有条。黑衣人并没有伤害他们,现在镖局也已经风平浪静,只等着我回去发丧呢!”紫丁香道。
“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你现在就去处理老镖头的丧事吧!我会在暗中保护你,”断天涯吃着紫丁香为他送来的饭菜说道。
他尽量不再去想刚才的事情。
只要一想,面对紫丁香时,他就会觉得有些尴尬。
“现在还是夜间,我都不急,你又何必着急?”紫丁香娇嗔的笑了笑,对着断天涯说道。
她的神情,就好像是一个妻子,在对自己的丈夫说话。
“哦!”断天涯这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