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天涯不再说话。
他自然不能答应娶柳依依。
死都不能!
他之所以叫她脱衣服,也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并非真的居着什么不良之心。
昨晚的事,已足够让他懊悔烦恼。
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对另一个女人产生渴望?
哪怕这个女人更年轻更水嫩。
皮肤照样丝滑如缎,酮体依旧美不胜收!
但一颗心只能容一人。
弱水三千,也只有一瓢最美。
何况,她还是仇人的女人,她接近他绝不会存着什么好心善意。
断天涯不再理会柳依依,只盼着银发老阿婆快点儿回来。
柳依依心里也长长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一直准备着,断天涯可能随时会兽性发作,粗暴的蹂躏她占有她。
可一旦事情真的发生,她的心里还是极为忐忑和惶恐的。
没有爱,只是单纯发泄的占有,本就是只有禽兽才会做的事。
当你急着等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感觉时间过得好漫长!
一直等到日照中天,老婆婆也没有再出现,断天涯不禁有些焦躁起来。
“她也许不回来了!”柳依依莞尔道。
“你怎么知道?”断天涯冷淡的问道。
“这是女人的直觉,她若来,早就来了,”柳依依自信的说道。
“女人的直觉,是不是一向很准?”断天涯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直觉中的事,一般都会很准,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柳依依微笑道。
“赌什么?”断天涯问道。
“你若输了,就不要再杀我爹了,”柳依依此话一出口,断天涯便立刻闭上了嘴巴。
“你为什么不敢赌?你是不是一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柳依依见到断天涯木头般的表情,就忍不住笑得更开心,“要知道你赢的机会至少有一半,你却不敢赌?”
“我赢了会怎样?”断天涯忍不住问道。
“赢了我就嫁给你,”柳依依笑道。
“这与没赌有什么不同?你本来就要嫁给我的,”断天涯不屑的冷哼道。
“当然不同,如果你赢了,我们就无需等到入洞房,你……你随时都可以要我脱衣服!”柳依依说出这句话,俏脸“唰”的就红了。
她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如此极具挑逗的话来。
“我没兴趣赌!”断天涯冷冷的甩出一句,就再次闭嘴。
他发现自己不能接柳依依的话头。
否则就会无形中被她循循善诱着说下去。
他对这女人没有好感,就不希望和她说太多话。
因为语言也是种很奇妙的润滑剂。
尤其是男女之间,一旦说的话多了,就难免会被彼此所吸引。
窄门外,忽然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常人很难听到,可他们全是武林高手,自然远远就能听得真切。
“你不赌现在后悔了吧?”柳依依调皮的问道,“那老婆婆来了!若赌的话,你必赢无疑!”
“那不是老婆婆,”断天涯却断然道,“绝不是!”
“难道你仅凭一个人的脚步声,就能分辨得出她是谁?”柳依依问道。
其实这也并非什么难事,每个人走路的姿势不同,身高体重不同,身份地位不同,从事的行业不同,甚至性情品质不同,踏出的步伐,和发出的声音就绝不相同。
“不!”断天涯摇头道,“那老婆婆走路,从不会发出一点儿声音,所以只有等到她开门时,我才知道她来了!”
柳依依闻言惊讶不已。
若连断天涯都听不到老婆婆的脚步声,那老婆婆的轻功必然已入化境!
窄门“吱呀”一声就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果然是一个满脸横肉,身材也臃肿不堪的中年妇女。
“请问您是……”断天涯疑惑的问道。
“哈!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我就是这里的房东!”满脸横肉的胖女人,叉着腰霸道的自我介绍道,“我江湖诨号‘母大虫’顾大嫂!这绰号虽不好听,却至少能证明:我并不是一个好欺负好惹的女人!”
顾大嫂的情绪很激动,却是说得断天涯和柳依依一头雾水。
“顾大嫂,我们可曾欺负了你?”断天涯忍不住问道。
“你们欠了我足足有五十两的纹银,却一直赖着不想还,难道还不是欺负我?”
“喂!那是老婆婆欠你的好不好?你是不是找错了人了?”柳依依生气的质问道,“他在这间房子里才住了两晚,而我刚刚来,怎会欠下你五十两纹银的?”
柳依依当然也并非一个好惹的人,她撒起泼来,也凶得像一头母老虎一只小辣椒!
“哈!你们欠了房钱还有理了?天理何在?”顾大嫂嚷嚷道,“不管你们住了多久?那老太婆不见了,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