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那头颅的后脑勺上粘着的一张纸条扯了下来,递给了郑仁凯。
郑仁凯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若说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娶了房奉珍那个草包娘子。
爱吃醋不让他纳妾也就罢了,还动不动就帮倒忙,明明他就再三叮嘱了,让她带着孩子先躲起来,待大业成了再现身。
可是这个傻娘们竟然来了陈州,来就来吧,还与太子同行。
谁需要你通风报信啊!
他愤怒的看向贺知春所在之地,“挟持妇孺,算什么正人君子!这样的太子怎么能够服众?”
贺知春一听,朗声说道:“我也是妇孺啊,你不照样打我?那你又算什么?”
郑仁凯一梗。
贺知春懒得废话,捡起一个小手来,递给了崔韵,“阿韵,再射一箭,吓死他。”
崔韵接过那个小手,简直无语,“这个面疙瘩行吗?闻着还挺香的,我瞧着肚子都饿了。”
贺知春眨了眨眼睛,“我做的时候,一不小心做了两个右手,所以有一个没有用了,你吃不吃?”
崔韵射箭的手一抖,她摊了摊手,“你干嘛吓我,这下好了,射歪了!”
可怜郑仁凯正愤怒着,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一疼,只见一支长箭已经穿过了他的肩膀,上头还钉着一只血糊糊的小手,那小手的手腕上,还戴着他送给儿子的银手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