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你的双生阿妹。”
贺知春听得双手发抖,“所以那个细伢子是知秋,知秋她并非阿爹的女儿?”
难怪,难怪王氏险些真要推知秋落水了,知秋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
贺知春想着,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不是以母杀女,反倒让人更加好接受一些。
贺余点了点头,“正是如此。那时候我们初到长安,一大群人嘈嘈杂杂的挤在一个小院里,也没有什么亲近的人,是以多了一个孩子,并无人注意。”
可世界上到底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贺余踌躇了几日,终于下了决心,带着贺知秋一道儿回岳州。岳州天高皇帝远的,他好好的将知秋养大了,也算是遵守了承诺。于是他又回了岳州做明府,三年前才升了知仓,与长安那边渐渐地断了来往。
他想着,苦笑出声,“其实你阿娘还有阿奶,一直都以为知秋是某的外室所生……咳咳……阿爹怎么可能是那等不负责任的人?可是某没有办法解释。当时我们走得急,族谱什么的,都托付给了你大伯,他是长子,理应如此。等到让知秋上族谱的时候,他却是不同意了。”
贺知春顿时想明白了关键所在,一定是贺大伯认为贺余会一去不复返,大伯娘又是个强势的,将贺余当官后置办的产业牢牢的抓在手中,不愿意归还。而贺余则放弃了所有的产业,让他们发了毒誓,只当贺知秋与贺知春是双生子。
毕竟贺余当时虽然在县城里住着,甚少回村,村中人能瞒得过去,同为一家亲戚的人,怎么可能瞒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