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月茹等女狙击手看到战机坠落……爆炸! 人人瞠目结舌,无比解恨,又十分震惊。 万万没有想到,战机如此轻易被打下来。 其实,这需要极为巧妙的战术安排! 还需要运气! 刘明明在平时的训练中,十分注重防空,练得很狠! 在刚才重机枪阵地组织中,快捷无比,与临时抱佛脚天差地别。 运气方面呢? 重机枪阵地隐蔽得好,驾驶员看不到阵地,只顾看着车队,一头撞进来,当了冤死鬼。 当然,岳锋的临场指挥与鼓舞士气,发挥重要作用。 这时,横山长路驾驶着侦察机兜回来,发现两架战机坠落,大吃一惊。 幸亏他经验丰富,不顾危险,违反基本操作,猛向一边翻滚,几乎是七十度急转弯。 险中求生,让他避开“重机枪子弹网”。 岳锋一见,知道对方是高手,岂肯放过他,极速转过重机枪,利用心算,计算出新的提前量,狠狠射击。 刘明明等人一见,也调过枪口,猛烈射击。 打下一架飞机,就有一百块大洋,谁不拼命? 横山长路技术真是极为高超,他知道对方不会罢休,边加速,连疯狂翻滚。 可惜,他高,岳锋更高。 岳锋的重机枪子弹形成一块“超前网络”,罩住侦察机。 终于,有一颗子弹打中横山长路肩膀。 这可是重机枪子弹! 横山长路惨叫一声,肩骨破碎,痛得半边麻痹,全身几乎失去知觉。 更可怕的是血流如注,不及时止血,必死无疑。 这家伙意志极为坚强,仍然拼命坚持,咬紧牙关操作着,想紧急迫降。 岳锋停止射击,发现侦察机十分古怪,突上突下,猛左猛右,十分“疯狂”。 刘明明道:“团长,侦察机打摆子了。” 岳锋想了想,道:“没有冒烟,没有起火,估计是飞行员中枪。咦,看他的样子,想迫降啊!” 刘明明道:“这种地方迫降,找死吗?” 岳锋微微一笑,道:“侦察机,好东西。刘连长,去把‘闪电’开来。” 同时,他对冲过来的孙月茹说:“快联系秘书长,派新兵来打扫战场。不过按小倩的脾气,早就派新兵来了。一个大队的武器弹药,发财了。” 孙月茹大声说:“遵命!团长,你太厉害了!” 岳锋瞪她一眼:“这次太冒险,只要时间相差半分钟,在地上躺的,就是我们。记住,以后千万别任性。只有活着,才能更好地报仇雪恨。” 孙月茹惭愧地说:“团长,我记住了。” 她看着四周的尸体,打了一个冷战,暗忖:我们牺牲不要紧,但如果因此连累上校成仁,天大的罪过。 望着岳锋与刘明明迅速飞奔的身影,她又十分感动:上校是华夏大英雄,为了救我们,居然抱着轻机枪带头冲锋,完全不顾生死。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在乎我们,关心我们,尊重我们! 更说明把我们所有人当成姐妹,亲姐妹,而不仅仅是冲锋陷阵的战士! 孙月茹转过身,对着聚集前来的姐妹们吼道:“姐妹们,谁愿意为我们冲锋陷阵,无畏生死?” “上校,冲在最前面!” “机枪连的老大哥,他们冲在我们前面!” “上校与机枪连的兄弟,都把我们当成亲姐妹!” 孙月茹很满意,大声道:“上校与机枪连的兄弟祝我们如姐妹,我们应该怎么办?“ 众姐妹齐声道:“他们视我们如姐妹,我们当他们为兄长!” 孙月茹高呼:“大哥,兄长!” 众姐妹高呼:“大哥,兄长!” 在空中,横山长路全身是血,额头全是汗。 血流如注,筋疲力尽,必须马上降落。 可是,在哪里降落? 突然,他的眼光落在公路上,心中一动,暗忖:听说,“爆头鬼王”曾在公路降落,何不学一学呢? 他咬紧牙关,用一只手操作着,眼睛死死盯着公路。 下降,下降…… 近了,近了! 侦察机一震,落在公路上,剧烈颠簸着。 一只手操作不易,何况伤势极重。 侦察机冲出公路,冲上草坡。 草坡尽头是一处深沟,一旦冲出去,必然坠毁。 横山长路拼命操作着,用尽生命的精华,让侦察机拐弯。 就在侦察机要冲进深沟之时,侦察机一个漂亮的漂移,转过头来,神奇地停下来。 这家伙,真是高手! 横山长路颤抖着,想与内山英太郎联系,可惜,通讯系统被震坏,无法通话。 既然无法联系,那就是没有救兵,必须自救。 他气喘吁吁,拉开玻璃罩罩,挣扎着“滑跳”下侦察机。 拼命呼吸着空气! 啊,活着的感觉真是好!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鼓掌声,同时,赞叹声传来:“厉害,厉害,降落水平真是高,是倭寇空军的绝顶高手。” 什么,倭寇? 对方是华夏人? 横山长路缓缓过回头来,一辆从来没有见过的吉普车缓缓开来。 车内一共三人,一位是警卫员,一位是满脸杀气的司机。 另一位戴着大墨镜,身材高大,显得英气逼人。 他挣扎着站起来,去抽手枪。 枪响! 警卫员开的枪,精准地打中横山长路的手枪。 手枪飞了出去,落在一边。 “闪电”停下,岳锋跳下车,走向横山长路。 横山长路紧紧压着伤口,死死着墨镜青年上校。 岳锋好奇看着他:“不可思议,是少将,而且是陆军的少将,竟然亲自开侦察机前来侦察,为什么?” 横山长路淡淡地说:“你只是一名上校,没有资格问我。” 刘明明也跳下车,闻言哈哈大笑:“别说区区一名少将,就算是倭国大将,在我们上校面前,也只是一个屁。” 横山长路愕然,心中一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