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感觉的越慕言,在休息了小会儿,就继续练习。当她再一次满头汗的停下来时,竟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戚良竟然就站在一边。 “戚叔。”她忙笑着喊了一声。 戚良躬身行礼,脸上的表情满是赞许。刚刚他被季管事领过来,就见主子全神贯注的练习射箭。他示意季管不要出声只管离开后,自己也安静的等在了一边。他觉得主子这样好的状态,如果被打断了的话,之后再想找到这种感觉可就不容易了。 越慕言擦了擦脸上的汗,忍不住扯了下衣领,觉得全身都热的厉害。吸了俩口气,她站在那里,笑着道:“戚叔,宅子找的如何了?” 戚良直接拿出了几份图纸。 这俩天里,戚良将宜阳城内找了个遍,将一些他觉得适合的宅子都看了一遍。但是不同鹿城,此处却是有几个世家存在,占据了最好的园子,还有他们的祖宅。而一些chushou的宅子,都并不是那么好。 在他看来,不符合主子这样的身份居住。 最后他便出银子,让善画之人,将最好的几所宅邸都画了下来。 既然是主子以后要住的地方,当然要主子挑她喜欢的才是。 看着那些铺开的图纸,越慕言看了一遍后,便开始问这些宅子离这里多远,附近住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这些戚良当然也仔细的打听过了,立刻就一一道来。 “这一处,离温家很近” 听完所有的情况后,越慕言略微沉吟了下,便道:“买这间左右都空着的宅子,买下来后,再悄悄的把左右都买下来,但是别让人看了出来。”狡兔三窟嘛,之后把三个宅子挖个相通的秘道,有什么事也好跑路。 戚良愣了下后,便道:“主子,咱们随身携带的财物不多,只够买下俩处。”这俩所宅子,曾经也是小世家的宅邸,之后迁离了,便成了姑爷的了。按说姑爷的宅子,主子想要哪处是哪处。 但是显然主子并不想让姑爷知道这事。 听到钱不够,越慕言不由愣了下,她从来只有钱没地方花,还没有过钱不够的时候。她扯了扯嘴角,道:“宅子是不是价格过高。” 戚良点头。 越慕言轻嘶了一声,看来她爹还真是缺钱缺的厉害,无奈的摇了下头,心里想到看来还要帮她爹找财源。一时之间没有头绪,她朝等在一边的戚良道:“既然只够买俩处,那便先买下。” 剩下的她再想办法。 不过下午就有人雪中送碳了。 “女公子,任家、温家,都给女公子备下了一份礼。”季管事奉上了俩叠厚厚的礼单。 越慕言用手指比了下,发现俩能份礼单叠在一块,足有半指厚。大概的翻了翻,发现送来的东西都很值钱,而且还有大量的真金白银。虽然她挺需要这些的,但是这么贵重的礼,那她不是要回礼? 她不是回不起,但是越家的东西都藏了起来,并没有随身带着啊。要是都带着,什么一环三坏的都不在话下,她还买不起三处宅子? 善解人意的季管事,立刻便说道:“俩家为臣,女公子为主,这些东西只管收下,不必担心回礼的事。”就算要回礼,也当是从主上的库里取,哪里要女公子操心。 听到这话,越慕言表示很满意,这才对嘛。她爹是老大,这些人送礼来巴结她,难道她还要回礼么。 这下买宅子的钱也有了。 让戚良掩饰好身份,去把宅子买下。越慕言则在挑布料做新衣服,为了三天后赴宴作准备。大概任家是谦让,让温家的宴摆在了前面。她心想这世家规矩就是多,请人吃个饭,还要提前好几天预约的。 那一天,越慕言是打算做女孩打扮的。一来那样正式的场合,她作男童打扮不合适,二来容易被那个温明楼看出来,那天他遇到的人就是她,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从季管事那里,她也知道了些任、温俩家的事。 那个温明楼是兰夫人的侄子,而温家不论辈分不论男女,只要是嫡出,名字中便带一个明字。温家的族徽,便是日月纹。 任家则以云为族徽,云夫人以云为名,可见在任家非常的得宠。 越慕言有点同情,自己以后的继母。 是的,她爹都到了这个地步,以后不可能不再娶。 等以后她爹再娶,这俩位夫人出身不凡,性格又是孤傲那一款的。三个女人一台戏,估计撕逼要撕的飞起了。 越慕言决定当好自己的女公子,绝不搀和到里面去。 云、兰二位夫人,虽然都不太待见她,但是面子上还是做的好的。似乎是知道,她也会一同赴宴,俩边都让人送来了一堆精贵首饰,和上乘的布料。不过也仅此而已,都没有要亲近她的意思。 越慕言觉得这样就挺好。 在霜竹带着,季管事送过来的几个绣娘,准备赴宴的衣服时。她把主意,打到了闻子墨居处的书房,还有她爹的书房上。 她是有不少孤本典籍,可是一本实用的都没有,连个地图都没,用古人的话来说就是舆图。 光知道现在的地方叫宜阳有个屁用,都不知道怀、准二王,还有魏皇室,对她爹地盘的距离。虽然魏皇室已经烂到了骨子里,但是现在依然拥有半壁江山。不论事实怎么样,怀、准二王终是大周旧臣。 所以,就算有了实力,也不能就直接去打魏皇室,因为这是不忠不义,非常被人唾弃的事。讲究名声的人就算心怀野心,也得找出个名头来,才能发兵。 虽然很多事情,还没有理出头绪来。但是越慕言,本能的就打算从魏皇室那边下手。比如假意臣服,至少表面上把她爹贼子的名头给摘了。不然同样是揭反旗的,凭什么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