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
丁宇语不惊人死不休,把他能获得巨大财富,都甩“锅”到玄学上。
哦,这样说不够尊重,应该是把功劳归功于他学会和运用了道家学说,让他在华夏登顶富豪之巅。
看时机差不多了,丁宇对着台下一脸懵逼的赵谦逊说到:“赵总是不是在想,怎么揭穿我的谎话呢?”
赵谦逊哈哈一笑,“丁总倒是不自信了?怎么还来问我呢?”
丁宇用眼睛死死盯着赵谦逊,“赵总最近去看看吧,不行你去算一卦,你我最近都有血光之灾啊!”
“你。。。”,赵谦逊刚想破口大骂,可听到丁宇说他也有血光之灾,反倒哈哈大笑起来。
“行、行、行!我去算,你也好好算算你自己吧,这地方成什么场所了!”
丁宇脸一沉,闭着眼睛沉思着,“震挂,动也!凶神方位,北。辰为雷,雷为能量。。。”
坐在台上的专家学者们都傻眼了,这位真是说来就来呀,这特么是经济论坛嘛?变成玄学大会了。
“哎呀,不好办了,原来是6月5日的能源大会,我得回去破解一番,我就不久留了,赵总,我丁宇不是那种量小之人,你也回去找人破解一下吧,能源大会我得去,你怎么也会去嘛?我劝你不要动,在北燕好好呆着吧。告辞!”
丁宇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赵谦逊和林老爷子互相看了看,本来以为丁宇肯定会被未来经济大局的话题困住,到时候这些专家学者diss一下他,他们也算找回面子了。
这小子竟然闹了这么一出。
赵谦逊不禁心里有点犯了嘀咕,这特么是真是假,丁宇能调查我的背景,也可能知道我要去能源大会?
他不让我去。。。,为了我好?
林老爷子也号称自己是唯物主义者,当然不相信这个,但是看赵谦逊的样子,不禁皱眉道:“我终于知道丁宇为什么能成功了,他的杀伐果断,可是要强于你啊。”
赵谦逊晃了晃脑袋,“我才不信呢,我知道了林爷爷!我正在和申西、莫拉迪家族谈石油加工和进口的生意,丁宇是不是吓唬我呢?”
林老爷子冷哼一声,“我看也是,一天到晚装神弄鬼的,成何体统,这小子早晚得毁到自己手里头!”
赵谦逊先把林老爷子送回家,林老爷子看赵谦逊一路上都不太高兴,下车前不禁说到:“要是你的心被他扰乱了,你怎么到欧洲和他抢生意,去找个高人算算吧!”
呃。。。。。。
赵谦逊曾经调查过丁宇的往事,他倒是发现,丁宇身边还真的有号称精通玄学之术的人。
他给章家的章木林打电话问情况,当初章木林和他哥章木森与丁宇有了过节,从西山五邰山请来了一个叫一靖的道长。
一靖非常厉害,当初拿初八生日的楚萌做阵引,摆起了北斗七星阵,若不是梅易鸿及时赶到,丁宇和楚萌就交待了。
想到丁宇和他中意的女人有关联,赵谦逊就恨得牙痒痒!
后来,丁宇不知道施了什么手段,章木森高烧几个月不退,最后屈服,向丁宇服软,他们兄弟自此就离着丁宇远远的了。
他和章家兄弟从小就认识,那时候听章木森哭诉,他还没当回事,认为丁宇只不过是一只蚂蚁而已,到时候收拾了他之后,再告诉章木森一声,也算拉拢了老章家!
没想到,丁宇竟然如此之难缠,这次要说找高人算算,他倒是想起一靖来了。
一靖一死,五邰山青羊观的洪道长就知道了此事,他肯定会告诉观主啊!
一靖一个外门弟子都那么厉害了,观主风循道长肯定不会不管啊。
章木森恰好在北燕,听说现在赵谦逊比他们还恨丁宇,心中的小火苗又腾地升起了!
连夜,他开着车带着赵谦逊就奔着西山省青羊观而去。
青羊观的观主号称凌然道长,他外出云游已经一年有余,几天前,也恰好回来。
听师弟洪道长说起一靖的事情,他气得痛骂了一顿。
“师兄,按理说呢,一靖是学艺不精,或者说心术不正,死就死了吧,但是如果是道门中人对我们青羊观不利,那我们也不能不防啊!”
凌然道长摇了摇头,“道家二十大绝技,又远离庙堂,深藏江湖之间,不要轻易树敌啊!一靖的道术不错,却是早衰之命,你去调查一下就罢了,来拜山的居士也是身份各异,切不可轻信!”
洪道长倒也不是横行霸道之人,但是半路出家,世俗有妻儿,就落下一个毛病贪财。
章木森带着赵谦逊来求见,自然是领着礼物,拿着装了几千块钱的信封的。
把信封塞进怀里,洪道长当然要办事的,他连忙说到:“我们不问世俗,却不可不救苍生,我们中人求长生,居士、大德也想安稳于时间,这些人师兄也得出手相助啊!”
凌然道长看了一眼洪道长,“知道你辛苦,守着道观,就这一次,让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