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会儿，黄芸觉得没有意思，就退了出来。
对于一个没有玩过游戏的人来说，对于一个努力的人来说，玩游戏就是在浪费青春。
对人生没有意思的事，不是她要做的。这不是无聊么？这不是平时被不良少年给诱惑了么？她才玩了一把《英雄联盟》。
退出游戏后，黄芸打开网页，查看互联网上面的情况。
她并没有在意舆论导向的事，以为自己的粉丝把水军给压制下去就没事了。再则！水军发的帖子都被封了。
结果！无意发现：互联网上面又发生大事了。而且！还是跟她有关的大事。上面说的那些事，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说的就是她黄芸。
她的粉丝也很给力，可在强大地敌人面前，还是人微权轻，正义、正确的声音很快就被对方给压制下去了。不！是石沉大海，很快就沉没不见。真的！一点波澜都没有。
浪花一点点都还算是浪花，可她的粉丝们才发出来的帖子，只要你一刷新网页就消失不见了。真的！连浪花都没有。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请了多少水军来了？又另外请了一个水军公司？
要知道！水军不是单个人的行为，而是公司运营。他们招募那些有时间上网却没有工作可做的闲杂人员，让他们为自己的公司服务。只要你有时间上网，又有电脑你就可以入职他们的公司，在家上班。然后！根据你的工作量，给你发工资。
一般工作就是：在他们指定的帖子下面跟帖，跟帖内容都是他们规定的内容。他们让你写什么内容，大概就这个意思的内容。然后！发一条帖子给你多少钱。再然后！根据你开的主题帖子的贡献程度（影响力），再给你相应的奖励。
网络水军，其实就是刷子！刷新网页内容的刷子。
因为他们散布全国各地，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不是同一个IP地址，很容易迷惑人，以为他们是正常网民、人民的声音。其实不是！他们是网络水军。
他们为了得到收入，只能按照公司的要求说着违心的话。当然！有时也不是违心的，而是雇主的话。有的雇主，只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某个诉求，才雇佣网络水军的。所以！网络水军的言论，不完全是发帖者的违心话，而是！雇主的话。
最确切地说：他们是雇主的口舌，没有自己的声音，不代表自己。
“哪里有这么多网络水军？这要请几个网络水军的公司吧？”黄芸心想。她并不知道！这是小魔王章世贵动用了他的粉丝。
见这个舆论导向彻底地压制住了她的粉丝，黄芸着急得只有去找方天。还好！现在找方天很容易，只要心里想一下，方天就会出现。
“方天！互联网上面的舆论导向又变了！呜呜！我的粉丝数量太少了，根本干不过他们！他们哪里请来了这么多水军？呜呜呜……”
黄芸着急得直哭。
现在的黄芸，越来越女人化，不再是过去那个很厉害的黄芸。当然！在方天面前是这样。在别人面前，她还是原来的黄芸。甚至！比原来更厉害。
方天查看了一下互联网上面的情况，具体查看了帖子的内容，就有一种感觉：这些人不像是水军。
“他们可能不是水军！”
“不是水军？”黄芸不敢相信？
心想：不是水军的话，哪里有那么多人呢？谁有那个能力，有这么多粉丝？死者家属的粉丝、亲戚能有这么多？
不可能啊？这种没人品的家庭，他们能有亲戚么？不！有亲戚跟他们来往么？这种没有人品的人，他们有粉丝么？
作恶的人也有粉丝？
做好人好事有粉丝，还能相信。恶人有粉丝，不可思议！
“我看了一下这些帖子的内容，我发现：他们都受小魔王章世贵的思想影响了。说不好听些：他们都是小魔王章世贵的影响。”
“小魔王？谁是小魔王？”黄芸突然地想起来，问道。
“章世贵！”
“章世贵？”
“章世贵是小魔王！”
“章世贵是小魔王？”
“难道他不是魔鬼么？”方天反问道。
黄芸顿了一下，点头道：“他是个魔鬼！对！他是个小魔王！”
“我发现：他们跟小魔王章世贵的想法是一样的，是不是？他们都是小魔王的粉丝？”
“这个？我不知道？”黄芸摇了摇头。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章世贵了，她对章世贵的印象都有些淡忘了。所以！她并不知道章世贵有多么魔？
她说章世贵魔，更多地因素是在应和方天。
在她的印象中，少年章世贵是有些魔，可还不至于现在这么魔？现在互联网上发的这些帖子，都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够说出来的。
在她的记忆中，章世贵还是八中的那个章世贵，一个小男孩。
要不是看在他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很可怜，她都想亲手扇他几个耳光，教训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