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夏子宁将轻功提到极限,追赶着红衣人不多时就出了小树林。
为了甩掉夏子宁,红衣人也将轻功提到了极限。
二人流星赶月般追赶着,始终保持着四丈左右的距离。
不多时,二人已离开小树林五六里远,来到一个荒岭上。
红衣人刹住身形,夏子宁跟着刹住身形。
两人都很累,大口喘着气,相距三丈距离冷冷地对峙着。
夏子宁道:“你继续逃啊?”
红衣人道:“我不逃了。”
夏子宁道:“知道逃不掉,所以不逃了?”
红衣人冷笑一声,道:“你觉得你能追上我吗?”
夏子宁道:“当然。”
红衣人冷笑道:“别吹牛了,追我这么久也不见追上,你有几斤几两,我心里还没数?”目注夏子宁,“不过,我倒是佩服你的勇气,胆敢一个人追来!小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夏子宁冷笑道:“杀我?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红衣人冷笑一声,道:“我有没有那个本事,你很快就会知道!”说完“刷”地一声拔出随身携带的刀,遥指夏子宁,“拔出你的剑来!”
夏子宁冷冷地看着红衣人手中的刀,“呛——”一声拔出长剑,对准红衣人。
双方冷冷地的对峙了一会儿,红衣人冷冷地开口:“小子,报名送死!”
夏子宁冷笑一声,道:“送死?你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红衣人不再说话,他盯着夏子宁,突然发难挥刀攻出。
夏子宁曾听夏鸿飞说过红衣人身手了得,见红衣人挥刀攻来,当下挥剑相迎,丝毫不敢大意。
刀剑相击,发出“叮”的一声。二人这一交手,已各自试探出对手的身手,红衣人较夏子宁略胜一筹。
经过试探性地交手后,二人顿时刀来剑往,兔起鹘落,在荒岭上厮杀起来。只见一片刀光剑影,兵器相击之声不绝于耳。
双方以快打快,不多时已交手五十招,红衣人渐占上风。
转眼工夫,又是三十多招过去。突然,只听红衣人“嘿”地狞笑一声,一刀往夏子宁肩头劈下。
夏子宁挥剑招架,竟没能架开,被红衣人的刀在肩头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红衣人一刀得手,并不跟踪进击,道:“小子,今天你死定了。”
夏子宁看着肩头的伤口,咬牙恨“哼”一声。
红衣人喝道:“看刀!”又挥刀向夏子宁攻来。
夏子宁咬了咬牙,挥剑相迎,两人又打在一处。
转眼工夫,又是二十多招过去。
突然,只听一声惨哼,夏子宁飞身暴退出一丈,左手捂住腰间,鲜血自指间流出,将衣裳染红。
厮杀又停了下来,红衣人狞笑着看着夏子宁。
夏子宁脸色苍白,冷冷地盯着红衣人。
“嘿!”狞笑声中,寒光飞闪,红衣人又挥刀攻来。
夏子宁恨“哼”一声,咬牙挥剑迎上。
交手不过五招,夏子宁背上又挨了一刀,这一刀伤得不轻,忍不住惨哼出声,跌撞着窜出三步。
“嘿嘿!小子,你死定了!”红衣人拖着刀狞笑着一步步逼近夏子宁。
夏子宁看着步步逼近的红衣人,心中急转着念头。忽然大声道:“兄弟,怎么才来?”
红衣人闻言心中一惊,别头去看。
夏子宁咬了咬牙,一剑刺向红衣人。因为这是拼命的一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夏子宁用上了所有的力气,比哪一次都狠,比那哪一次都快。剑光如闪电,辛辣狠毒如毒蛇。
红衣人大惊,急忙挥刀相迎,但由于他的刀是拖着的,是以慢了些。他只觉冰冷的剑锋从肋缝间刺入,刺进心脏。
一缕鲜血从红衣人嘴里流出,他的脸开始变得扭曲,道:“想不到我曲长风会死在你的剑下。”
夏子宁冷冷地“哼”一声,拔出长剑,以剑拄地支着身子。
红衣人倒了下去。
夏子宁也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惊呼传来:“大哥!”
人随声现,夏鸿飞如飞而来。
夏子宁听到夏鸿飞的声音,便挣扎着从地上坐起。
夏鸿飞已来到跟前,关切地道:“大哥,你没事吧?”
夏子宁惨然一笑,道:“我没事。”
夏鸿飞连忙察看夏子宁的伤势,为其止住血。道:“大哥,你的金创药呢?”
夏子宁费力地道:“药在这里。”从身上摸出药瓶来,递给夏鸿飞。
夏鸿飞连忙为夏子宁敷上金创药,包扎好伤口。又把了脉,见无大碍,这才放心。
夏子宁感激地看着夏鸿飞,道:“兄弟,谢谢你!”
夏鸿飞关切地道:“大哥,你感觉怎么样?”
夏子宁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道:“我感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