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极限。”
韩夫人嗤笑:“小气就说小气,不愿意捐钱财给梅县的百姓就承认。悦己坊和乡味居日进百金人所公知,舍不得就舍不得呗,怕人笑话啊。”
“唉——”罗绮年叹口气:“生意要真这么好做,天下无饥馁矣。”话锋一转:“泥腿子出身,根基尚浅的韩家捐六万两,不知世代累积的韩夫人捐多少?总不能比不上泥腿子吧?”
一口一个泥腿子,一口一个世家,把先前韩夫人等嘲弄罗绮年的人堵得噎得慌。
韩夫人气极,口不能言语。她只捐了随身戴着的一套首饰,价值不过五千两,和六万两比起来少太多。众位夫人脸上也火辣辣的,就连捐了祖母绿、东珠攒花等的也颇觉羞恼。
“我们世家积累的是学识,讲究修身养性为人处世之道,才不像你们泥腿子惯钻钱眼!”
“哦,家教啊。”罗绮年轻哂:“见识了,不敢恭维,还是我们泥腿子好,诚实。”
忽然,孙若琳的贴身丫鬟哭着跑到孙夫人身边,压低声音道:“夫人不好了,大小姐不见了。”
孙夫人皱眉,语气十分严厉:“注意举止,仔细禀与我。”
不待那丫鬟细说,一位和孙若琳玩得好的贵小姐问:“呀,彩玉,你家小姐呢?我正寻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