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呀,可以好好照顾我了。”
“别读南华经了。”
“为啥?”
“我怕以后生出的儿子是和尚。”
“噗嗤——”罗绮年笑了:“你真幽默,和尚念经,道士炼丹。你儿子真要超凡脱俗,也该是个修士。”
韩轩说不过她,闷闷道:“我给你打水泡脚。”
“要烫一点,多搁花瓣。”
韩母正巧来找韩轩,要跟他谈程玉莲的事,听见此话骂道:“呸,不要脸的下作小昌妇,前日克扣小姑子用度,昨儿顶撞婆婆,今天干脆支使起爷们来了。我要不叫韩轩休了你,我跟你姓!”
“娘,别闹。”
“呸,啥叫我闹,我哪里闹了,我只不过看不惯她猖狂的样儿,天底下独她本事大,不把人放在眼里!”
“娘,你想叫儿子没有媳妇,团团没有娘亲吗?”许是他有做错了事,罗绮年生气;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厌烦了无休止吵闹的家。她白白付出,累了,倦了。
他心疼,想要好好保护她;更心慌,怕不留神就失去她。
“没了她,娘给你找个更好的。”
“找到好的,娘和她过去吧。”
第一次没问韩母找他何事,自顾自给罗绮年打洗脚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