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贤翻了个白眼,有点点委屈,点点无奈。想当初他是家里唯一的读书人,地位高着呢。可自从李贤仁东窗事发,他和罗家小子一同考上秀才后,他爹和他娘就不再盲目崇拜读书人,他的家庭地位也一降再降。现在他说出来的话,想出的注意都没有几分分量了。
“娘,我虽不谙经商之道,但却能分辨对错。我们一家人过年回家,酒楼里大大小小事物全依赖店中伙计们。咱们家算是白捡钱。大嫂给他们分成,挺好的。”
韩父闻言沉思,韩母压根想不明白其中厉害关系,嚷嚷:“哪个老板不是事情丢给打工的,自己白捡钱啊?凭什么别人可以,她罗绮年就大方!酒楼不姓罗,而是姓韩,轮不到她做主!”
“混账!”韩父高高扬起手掌,狠狠拍下的时候蓦地想起在床上玩耍的团团,愣是硬生生停下拍桌子的动作。
“跟你说多多少回了,酒楼是老大媳妇卖绣活赚来的银子盘下的,点子也是她出的。这酒楼完完全全是她一个人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她要不愿意,连老大也不能随意插手酒楼的事。”
“她进了咱韩家的门,她整个人都是咱韩家的,更何况这小小酒楼?!”
“……不可理喻!总之,你不能去烦老大家的!”
……
二老压低声音都成乌鸡眼,韩贤揉揉胀痛的脑门,把团团抱出去玩耍,还贴心地给他们掩好门。酒楼人来人往,被人听了去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