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绮年平复下心情,才说:“娘,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李家咱要帮,但是也得他们劳动。他们是读书人不假,但是咱家兄弟也个个儿读书的啊。别听人说什么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那都是读书人懒干活儿找的借口,咱不惯他们啊。”
“唉——”韩母长叹一声:“娘糊涂了,以后娘听你的。”
罗绮年破涕为笑:“娘只是疼小姑子而已,娘不糊涂,我们都听娘的。”
“小妮子。”韩母笑了,她戳戳罗绮年的脑门儿:“喊你爹他们进来,我个个儿都疼。”
“嘿嘿。”罗绮年心血来潮,忽然在韩母脸上“吧唧”一口,羞得韩母脸都红了。
“小妮子,没羞没臊的。”
罗绮年脸红,忙跑出去。
“回来,别喊人了,晚上我和你爹说。”
她贴补韩秀的事,不能嚷嚷的全家人都知道。儿子们还好说,那两个媳妇儿肯定会吵的。
“是,娘。”
罗绮年把茶壶杯子端出去,洗漱好回屋。
“谈妥了?”韩轩放下毛笔问。从他开始识字起,每天雷打不动练十张大字。
“嘿嘿,你媳妇儿出马,一个顶两儿。”
韩轩眼神微暗,他娘耳根子软,以后韩秀回家一哭,他娘保证连棺材本儿都给她掏出来。以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