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温寻的脑袋坏了人似乎更腹黑了, 焉坏焉坏的,白上神算是看透了有的人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狗改不了那啥。
白天吃饭要喂,上厕所要陪, 跟个智障大龄儿童一样。
而晚上睡觉同床共枕不说还非要纠缠着做点不可描述的事, 人傻了这点倒记着呢。
若不是养了那么多年宰了可惜, 白上神真想一剑劈了他。
天气渐渐转凉,白岐每天中午习惯的趴在沙滩上晒太阳,下午则钻回别墅内耍,不禁觉得有点无聊。
温寻倒很自在,反正只要有白岐陪着他在哪都开心。
一日中午, 小岛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不是段一鹤,而是白岐从未见过的喻子笙。
白岐看他眼生但黑七可不, 它一眼认出喻子笙正是那日袭击它不成被反杀的人。
黑七认出了喻子笙而喻子笙也认出了它, 二人目光相撞他顿觉身上刚好不久的伤再次隐隐作痛。
“瞧见没?心虚了。”黑七和白岐低语。
“上回你差点将人打死, 他是怕你了。”白岐头也不抬的回道。
黑七闻言不禁撇嘴, “明明是你打的。”
因为作死白的一句想吃酸黄瓜温寻正系着粉色围裙在厨房拍黄瓜呢,喻子笙来了也没出去见。
喻子笙杵在门口望着厨房里面的贤惠男人嘴角不禁抽搐几下。
见惯了BOSS的血腥手段,如今见他手持菜刀娴熟的拍着黄瓜总感觉处处透着违和感。
“高家的家主死了。”喻子笙道。
“死于长景庄园的八十五岁寿宴上。”
“段一鹤出事了?”温寻问。
负责这个任务的是段一鹤, 现在任务结束了来汇报的却是喻子笙, 想来段一鹤的情况不妙。
“被抓了。”喻子笙回答。
“特殊部门四组的楚良川。”
咣咣咣几声, 温寻将拍开的黄瓜剁了几截, “他还没死呢?”
“……”喻子笙默。
楚良川本身是个很强大的异人, 蚁巢内单枪匹马可以了结他的人寥寥无几。
而且楚良川气运简直逆天,不管他们如何设局他都能死里逃生或有贵人相助,妥妥的一小说男主角的剧本。
客厅内。
白岐和黑七一人抱着半个西瓜盘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剧,但竖起的耳朵将厨房二人的谈话全听到了。
“段一鹤凶多吉少哟。”黑七虽是喟叹但话中却无一丝的怜悯担忧。
毕竟它和段一鹤也不熟,他死不死跟它毫无干系。
“楚良川和高熹在交往。”白岐突然说道。
黑七一怔,不知所云。
“你猜他们俩会不会有情人终成眷属?”
高熹是高家的千金,生来便站在巅峰俯视着无数人,她养尊处优,傲慢矜贵,生活环境培养出的人生观叫她自以为是世界的中心。
而楚良川。
迂腐木讷不解风情,身为国家公职人员正气凛然刚正不阿。
他和高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高家锋芒毕露难免有点树大招风,国家迟早得收拾它,届时楚良川和高熹是否会为彼此放弃自己所坚守的一切呢?
白岐诡异的微笑让黑七有点毛骨悚然。
“你想干啥?”
“儿砸,拆CP了解一下呀。”
“……”黑七。
特殊部门的监.禁室。
段一鹤一身伤痕的坐在椅子上,四肢和脖子上都束缚着抑制异能的仪器。
屋门从外面打开,林苼楼进来了。
段一鹤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勾唇讥讽一笑不作声。
林苼楼阴鸷的盯着宛如丧家之犬的段一鹤,阴郁的眸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意。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林苼楼问,“当初你害我时可有想过有今日?”
“我害你?”段一鹤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不禁嗤笑出声。
“当初在隆金你用花言巧语哄骗简哥疏远我,厌恶我,后来你又诓骗简哥背叛国家加入蚁巢。”
楚良川的分析是白岐本是蚁巢的成员,但林苼楼不信,他坚信是段一鹤巧言令色的骗了白岐。
段一鹤盯着狰狞的林苼楼目光嘲弄,“自欺欺人,虚伪自私,怨不得简洛厌恶你。”
“闭嘴!”
“当初我调离隆金途中遇到暗杀,是你干的吧?”
段一鹤默。
真凶真不是他,是老大下的令他传达下去的而已。
林苼楼摸着右耳下的伤疤,目光变的恐怖。
他逼近段一鹤,背对监控一只手握上他的胳膊,指甲凶狠的压入了他伤口的血肉中。
“我现在什么都有了,我会将简哥带回来的,至于你……”
“知道高家的研究院吗?那里将是你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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