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本以为负责值夜班的狱警惨了,但第二天囫囵出现的白岐让无数人大跌眼镜。
相反,昨晚找茬的罪犯今早出来后全部鼻青脸肿口眼歪斜,牙齿不全说话漏风。
狱警们呆了。
狱中犯人们傻眼了。
狱警们更加认知了白上神笑面虎下的可怕,彻底歇了欺负他的心思,不敢再和以前一样颐指气使的把他当苦工使唤。
而狱中罪犯们不同了。
找茬的人一次次的失利使得原本吃瓜看戏的他们来了兴趣,于是摩拳擦掌打算和白上神过招。
关于外面有关自己的传言白上神皆听而不闻,不是不在意,而是白上神不管在何时何地对自己的定位都是——最瞩目的存在。
谦虚?
呵呵,不存在的!
本上神甭管何时都是整片区上最靓的仔!
白岐的肆无忌惮被监狱长喊去装模作样的训了几句。
在屋里他态度良好的附和认错。
但是出了门他点上根烟又原形毕露了。
刚镇压几个借着午饭的功夫在餐厅寻事的罪犯,白上神正打算回住处补个午睡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简哥!”
白上神的目光循声望去看见了林苼楼,他正被两个犯人堵着似乎是遇上了点麻烦。
惊慌失措的林苼楼像看见救世主一样望着白岐,无声的求助。
白上神抓抓略长的头发,弹飞烟上的烟灰,敛回视线漠然离开。
林苼楼当即如遭雷击,有点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白岐不救他。
将林苼楼忽略个彻底的白岐回到住处,打开空调将温度调到最低,裹上薄毯猫回床上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就在白上神快要睡着时,房间的门突然被‘砰’的一声剧烈的撞开。
白岐顷刻间睁眼,目光不善的望向林苼楼。
林苼楼闯入屋内愤慨的瞪着白岐,一只手哆嗦的指向他一副他十恶不赦不可饶恕的怨愤。
“刚才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
“你知不知到我会死的!?”
“你死了关我什么事?我是你爹吗?”白上神淡漠的问。
“……”
一句话堵的林苼楼噎住了。
白岐揉着凌乱的头发慵懒的倚在枕头上,目光薄凉寡情的盯着不可置信的林苼楼。
“林苼楼,你似乎将我对你的好当作理应如此了。”
林苼楼语塞,“你以前……”
“以前觉得你顺眼所以才关照你一点,跟逗个猫儿狗的差不多,但如今厌烦你了。”
见林苼楼懵着脸不吭声,白上神无奈,“你失宠了,懂吗?”
白岐一旦毒舌起来都是直戳人心窝的。
“我不懂。”林苼楼结结巴巴的回道。
“蠢。”白上神不悦。
“本上神养宠物只是图个乐趣,闲暇时用来逗闷子,但养不熟的牲口本上神不稀罕。”
“你可以恃宠生骄,但是只知索取不知付出的宠物留不久。”
白岐直白的讥讽已算得上折辱了,林苼楼的脸青青白白变幻莫测,想反驳但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一番话怼的林苼楼都快哭了,但白上神一点怜悯的心都没有。
论金贵,白上神自认可比林苼楼金贵的多。
他本身的脾性矫情,傲慢,不讲理,受不得丁点委屈,谁敢给他委屈受他便敢拆了他的祖坟。
让他屈尊降贵的去讨一个人欢心,天塌地陷了都不可能。
你看不惯本上神?
但你打不过我呀。
至于自家的宝贝崽子。
折腰不叫折腰,那叫情.趣,他乐意宠着他。
怼走了林苼楼,白上神重新卷上薄毯躺了回去,舒服的眯上眼蹭了蹭晒的暖洋洋的枕头。
‘真舒服啊。’
‘儿砸,本上神的脾气真是太和蔼和亲了。’白岐自夸道。
‘的确。’目睹渣白手撕林苼楼全程的黑七附和。
一世世的轮回下来,身为超智能体的自己更成熟了,而渣白在尘世的历练中磨掉了几分初见时的清冷和戾气,添上了点人气。
就拿林苼楼来讲。
若往前倒放几世,白渣渣压根不会好脾气的和他废话,只会把人狠狠收拾一顿后当垃圾一样扔出去。
‘唉。’白上神突然唉声叹气。
‘监狱里坏人太多,本上神身娇体弱瘦不禁风总招人欺负,害怕。’
‘……’戏精!不要脸。
黑七腹诽。
他害怕?
呵呵,即使是害怕也是狱里的犯人们害怕呢,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今生竟落到白渣渣手里。
只希望他们能有点眼色别作死的冲到白渣渣面前找刺激,否则……
脑补一下血腥的修罗场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