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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十一卿画图至今毫无消息。
还有遇害的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他快将他们祖宗三代查的透透的了也查不出在十年前太子咒害先皇一案中二人起了什么作用。
引他入局的神秘人一直没再现身。
十一卿画图少有的知情者亓官垣被召入宫至今未出来。
他不知道神秘人是谁,但亓官垣……
看来他得请旨入一趟宫了。
闾丘恭昱来寻是在白上神的预料中的。
闾丘恭昱找来时白岐正一身轻便的衣裳在园中舞剑,长剑如芒气势如虹,衣袂翩跹婉若游龙,但因双腿有伤的缘故不敢太过使力,故而失了几分力道。
“王爷。”
白岐潇洒的收剑,拱手见礼。
闾丘恭昱含笑抚掌,“亓官大人好剑法。”
“王爷谬赞了。”
白岐引他在石桌前坐下,将剑搁在一旁替他斟了一杯茶。
“王爷此番来寻可是为了十一卿画图的事?”
“亓官大人足智多谋,目达耳通,本王的来意瞒不住大人。”
“王爷用不着恭维下官,美人图索命一案闹的满城风雨,下官不瞎不聋,看得着也听得见。”白岐笑道。
闾丘恭昱苦笑,饮下一杯茶静默许久才开口,“十一卿画图不在国库内。”
白上神勾唇。
在才怪了,正版的十一卿画图在原主的床底下藏着呢。
“下官斗胆问王爷一句。”
见闾丘恭昱着实可怜,白上神禁不住‘心软’打算提点一下。
“皇上叫王爷查的是什么?”
“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遇害一事。”闾丘恭昱回答。
“那王爷在查什么呢?”白岐问。
“本王……”闾丘恭昱呆住。
脑中一直混沌的疙瘩似乎松动了一下。
“纵使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一案和前太子当年一案的确有点牵连,但王爷是否想过这二者本是两个互不相干的案子。”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闾丘恭昱明白了,因神秘人的误导和十一卿画图的来处让他失了理智,再后来京中传播出太子冤魂作祟谣言,完全打乱了他。
他奉旨查的是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遇害一案,而不是当年靖二哥的案子。
靖二哥的冤案已有十多年,其中牵扯众多,岂是说翻案便翻案的?
思绪打通,理智回笼的闾丘恭昱惊出一身的冷汗。
见他不是蠢到不可救药,白岐又道,“王爷是入了死胡同,既然前面无路何不退回去寻别的路走?”
“王爷聪明过人,想来定能找到迷阵的破解之法。”
“两案既有联系,等破解了当前的案子兴许就可以找到王爷想要的答案了。”
“听君一番话胜读十年书。”
恍然大悟的闾丘恭昱大笑后盯着白岐细细打量,若有所思,这个光禄卿似乎同外面所传的并不一样。
“十一卿画图,不知大人可还知道点别的?”闾丘恭昱问。
“都是十年前的旧事了,下官也记不清了,但下官会留意的。”白上神的回答滴水不漏。
闾丘恭昱并未在宫中久呆,问过一些事后便马不停蹄的出宫了。
估计灵感来了挡都挡不住,打算换个思路借着这股劲将案子再捋一遍。
白岐回到闾丘衡的寝宫,在寝宫里外侍候的宫人见到他都毕恭毕敬的行礼,一副见了正宫娘娘的模样。
白上神寻来笔墨纸砚打算写一封信回馨荣园,哪知刚废话几句问候的话,提笔提到兰盈时闾丘衡回来了。
信被某醋缸夺走时白上神便知药丸。
果不其然。
白上神刚溜了半步,雷霆震怒的闾丘衡一掌劈碎了桌案。
“住在我的宫内,睡着我的龙榻,你竟还念着别的女人!!”
“她是我的夫人。”白上神作大死。
夫人二字刺激的闾丘衡红了眼睛,“你何时成的亲?朕怎的不知?”
“不是皇上赐的吗?”白上神装无辜装无害,但口中的话却跟毒刀子一样剐着闾丘衡。
“朕即刻下旨斩了她!诛她九族!”
“她既已入了臣的园子臣便是她的九族,皇上要诛杀臣吗?”
“你……”闾丘衡被气的脑充血,可怕的戾气宛如风暴一样席卷在周身,吓的一众宫人跟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全跪下了。
“亓官垣,你不要恃宠而骄,信不信朕真砍了你?”
“你一个阉人,即使赐你一个女人你用的了吗!?”
白上神顿时冷下脸,“用不用的了可不是皇上说的算的。”
撂下话后,白岐扭头便要走。
“站住!”
被甩脸子的闾丘衡怒不可遏的冲上前去抓白岐。
有了三分火气的白上神猛地甩开他,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