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谢是谢陛下夸他,谢完后,青凌玄反而摸着山水画,他的目光放在这熟悉的山水画上,他的眉头微微皱眉,他低喃着,“总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这种相似的山水画。
林知郎没有听清陛下的自言自语,他问,“陛下,有何不妥?”
“妥极了,并未有什么不妥。”陛下摆手便让林知郎退下了,林知郎自然就退下不再言语,坐在位置上等待着下一个人出场。
果然下一个人就出场了。
这个人正是萧正气,他一出场,可是相当地拽,他说,“陛下,不过就是一名无功之臣所画的山水画,是算不得什么,那里比得上老夫这副千里迢迢从塞外才寻回来的千里寻夫千传画,这副画是三百年前一名有名画师所画的山水画,这副画辗转反侧,落到了塞外,老夫费了好多功夫才将这画给寻回来,特地献上给陛下。”
“拿来。”青凌玄一挥手,就有人给他递了上来,青凌玄倒是没有伸手去地开,只是让人把它给地开。
这区别对待,令萧正气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他说,“原来陛下觉得老夫的画,是如此不值得亲自地开?”
“孤的手昨日忽然扭住了,无法地开,真是万分抱歉。”
青凌玄特地用万分抱歉来说,明晃晃地嘲讽,而萧正气受了这嘲讽后,竟然还得憋屈地受着这股气,朝青凌玄躬手道:“陛下!这万不可!,都是老夫的错!怎么可能会是陛下您的做?陛下,臣没有及时地观察到您的手扭伤了,是老夫的错!”
说着,青凌玄的表情却不咸不淡,只是冷淡地扫了眼外面中殿的人们,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萧正气这时候该跪下来给他道歉。
萧正气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咄咄逼人的陛下,若他知道陛下会变得如此咄咄逼人,盛气凌人,全靠他之前献画前,讽刺了林知郎一番的话,他定然会忍着不去讽刺。
最后,萧正气只好被迫跪在地上,朝青凌玄道歉。
“作为一个臣子,无论是遇到何等事,最先责怪的都该是自己,而不是君王,如今萧大人却这样讽刺陛下,实在是不该。”这话自然是一旁的林知郎说的,他开始帮青凌玄,林知郎缓缓地站起来,朝青凌玄躬手说,“陛下,刚刚萧大人这样顶撞您,让您受伤了,这一场,分明是为陛下您所举办的生日宴会,但不知道为何,总会有一两个人以为自己才是主角,非要过来抢戏,好像觉得自己最显眼,最厉害,所有人都会记住他似的?却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充其量就是跳梁小丑。”
这话把萧正气给气得鼻子都歪了,胡子一直都在动,而一旁的姬如花则在听到这话时,偷偷地窃笑了起来,她的眼神很狠毒,她看向这萧正气的眼神特别地毒,而就在姬如花身旁的萧正气,则是气得脸色发黑,一见姬如花这样这样窃笑,他看向姬如花的眼神就变得狠起来,一看就知道,他很生气,他就朝姬如花低声说,“回去后,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
这恶狼般凶残的话语,自然把姬如花给吓得浑身发抖,而远边的姬如雪见了,则是气得握紧拳头,一拍桌子了。
顾向清见到这样的闹剧,则是微微低下头,反而淡定地品了口茶,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思考些什么。
至于师越钱?很明显,他还在盯着林知郎的手腕看,分明就是在想玉坠的事。
如今他们的表情都被林知郎看在眼里,他一一观察后,他就看向青凌玄,朝青凌玄说,“陛下,这山水画怎样?”
“画是好画,可惜的就是被不该碰画的人碰了,现在沾染上一股霉气。”青凌玄说着,就挥手让这画给收下去,不要再在他的面前出现。
明眼人一看知道,青凌玄对萧正气的这副画并不满意。
这时候萧正气还没有起身,就在那里给跪着,而林知郎就跟陛下聊天。
“陛下,这画是好画,如今被碰了,难道就没有什么挽救的办法?”
“就没办法了。”青凌玄挥了下手,“况且,这画虽然是好画,然而画此画的人心肠却相当歹毒,这倒不如拿去是烧了。”
“何出此言?”林知郎露出不解的表情,“臣不知道为何歹毒,不知陛下是否能为臣解答一二?”
“自然可以。”青凌玄就给林知郎解答,
“这画的主人公是为了寻找自己的相公与亲父千里迢迢地不断寻找,可谁知道,最后的结局却是相当悲哀,不仅被卖掉欺辱,而且最后死的时候,还是被人给活活地砍成十八段,就被水煮吃了。总而言之,这画的最后结局很是丧心病狂。”
“一副画,竟能表示如此多的事情?”
“这副画是系列的第三副画,一共有五副画,这些画加起来就等于丧心病狂。”说着,青凌玄就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向下面的萧正气,他低笑出声,“萧大人有所不知,如今皇室当中所珍藏的那四副画,早就已经被前几位的青王给烧掉了,这副画,既然送给了孤,孤也就只好顺应先皇他们的意愿,将其烧掉了。”
说着,青凌玄就拍了下手,派人拿火来,就让人再把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