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来追自己。
电话的那头说,“我最近很忙,没有空,我先挂了。”
这话一说,林知郎刚说,“等等!”两字,这电话就竟然就“啪!”地挂了。
被挂了后,林知郎一脸懵,他看了眼这手机,然后又看了眼窗外的天空,他说,“他这是……甩我的意思吗!”
系统说:“……不知道。”
不管甩不甩,反正林知郎饿了,就该吃饭。
于是,林知郎就下楼去便利店了。
他走的相当缓慢,而且穿得相当普通,就穿着拖鞋,到便利店去了。
他在便利店里买了面包与牛奶,买了后,正打算付款时,却发现自己的包里竟然……没有钱。
“……”为什么自己会忘记拿钱?肯定是严雁这家伙把自己给影响到了,让自己忘记了!林知郎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真是失策,他朝收银员笑了想,“我忘记拿钱了,我现在回去拿。”林知郎就打算把面包与牛奶给放回去,可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阵喧哗声,似乎是有什么大人物来这引起了大骚动。
林知郎才没有理会这声音,反正跟他无关,他正打算放回去时,突然门“砰”地打开了,然后一个人快速地握住了林知郎的手腕。
林知郎侧头望去,就发现是一高大的男人,他长得相当帅气,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的气息,他带着手表,那手表相当精致,林知郎就看了一眼,就觉得特别好看,而他那身衣服也相当好看,光扫了一眼,就知道很昂贵。
林知郎这样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严雁,然后吐出了一句话,“你突然装逼做什么?”
“……”严雁沉默了起来。而严雁身旁的那些人也沉默了起来。
林知郎其实是不明白严雁这三天是去干什么了,他的心情有点不爽,他朝严雁说,“你这三天没有来找我,我还以为你是要把我给飞了,是这样吗?”林知郎随意地拿起一旁的饮料,就开始扭开喝了,他有点渴了。
而见林知郎喝了这水,严雁的眼神就暗了下来,“我在等你。”
“等我什么?”林知郎打了个嗝,“等我给你打电话?”
“……等你找我。”严雁看着眼前的林知郎,他说,“你看起来比三天前没精神多了。”
“是啊。”林知郎很淡定地说,“刚刚我打电话给你,你还给我挂了。”
严雁没有接这话,只是对林知郎说,“这三天没有见,你觉得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区别。”林知郎特别无奈地说,“除了耳畔少了一个说话的家伙之外,其他的一切如常。”
“……你这样说,会失去我的。”
“你这三天没有来找我,就已经失去我了。”林知郎一张冷漠脸,他戳了下严雁的肩膀,“你不是已经甩了我吗?我都已经准备好失恋的准备了。”
“你没发现一个问题吗?”严雁突然说这话,林知郎微微愣了下,“发现什么?”
可就在这时候,严雁突然凑近了林知郎,他说,“你真想知道?”
林知郎不知道严雁想说什么,可他下意识感觉到有点不妙,他拔腿就想要跑,可谁知道,严雁一把将他给抱了起来,然后对他说,“我知道你很想知道,来,我带你去。”
“…不,我完全不想知道。”林知郎突然有点后悔给严雁打电话了,若知道打了电话,他的宁静生活会变成这样,他就不打了。
可惜的是,现在后悔已经迟了。
当林知郎被带到林知郎所住的地方的楼下时,林知郎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严雁要带他去哪儿呢,“这不就是我住的地方吗?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那儿呢,我……”可下一刻,当林知郎被带到他住的对面正中间的那间屋子时,他表示:……我低估了他的丧心病狂的程度。
当他们一进屋,林知郎下意识就开了下灯,可开了灯后,他僵了下,就装作淡定,把灯给关了回去。
林知郎往后退了五步,他想要出门,他不想进屋了,可是严雁已经把门给关上,将他拐了进去。而被迫了进去后,林知郎就见到严雁把灯给开起,只见墙壁上全是自己的……特写照。
无论是吃饭的,还是洗澡的,还是运动的,还是吃着面包,看电视剧的,无聊时的表情等等照片,统统都有。
林知郎僵了一会后,他就幽幽地盯着严雁,“你很丧心病狂。”
“这三日里,我在思考,如何才能变得温柔,才能不强迫你,我思考了很多。”严雁深沉地说,“我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林知郎觉得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往后退了两步,他说,“不,不用说了,其实我大概已经估摸到了。”
“你既然感兴趣,我自然得告诉你。”严雁握住了林知郎的手,“我发现,如果我真的要变得温柔,那我就不能离开你,必须得时时刻刻粘着你,否则,我会忍不住变得丧心病狂的。你可知道,这三天我忍得有多辛苦?”
“……够了,别说了,再这样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