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倾城一听就恼了,尖叫起来:“你不给我揉屁股也就罢了,还让我跪下?天下焉有是理?”
南楠吸了一口烟,然后一下子喷在了纳兰倾城的俏脸上。
纳兰倾城如同被人打了一记耳光,她尖叫一声,双手捂脸,话中透出了幽怨:“楠,你明明知道我讨厌烟味,还故意呛我!你难道不爱我了吗?嘤嘤嘤……”
南楠哼了一声:“再不跪下的话,你的屁-股将会肿得更厉害了!”
纳兰倾城吓得再次尖叫一声,把双手从脸上拿了回来,很不甘心地跪在了南楠的脚下。
看到纳兰倾城跪下了,伺候南楠的几位太监也跪了下来。
那几位太监,本来都以“陛下”称呼纳兰倾城,昨天才知道南楠是真正的“陛下”,遂改称纳兰倾城为“娘娘”。
南楠翘起了二郎腿,以命令的语气说:“给朕揉一下腿!”
纳兰倾城嘀咕说:“不给人家揉屁股,倒让人家给你揉腿!”有些不甘心地给南楠揉起了腿。
南楠斥退了几位太监,向纳兰倾城说:“把你今天上朝的经过,向朕禀报一下。”
纳兰倾城就把朝堂上发生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因怕屁股受苦,纳兰倾城没敢隐瞒。
南楠笑了:“朕逼着你把大房子腾了出来,你一肚子怒火,就发泄到了那些可怜的大臣身上。”
纳兰倾城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南楠若有所思地说:“治理国家,就要刚柔相济,既要有菩萨心肠,又要有霹雳手段。以昊海九界目前的形势,应更多的运用霹雳手段!”
纳兰倾城说:“楠,我有一个奇妙的创意,但是,要借你的大黄一用!”
南楠问:“到底是什么创意?”
纳兰倾城说:“可如此这般……”
南楠听了,不禁哈哈大笑:“作为御下的一种手段,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创意,能让百分之八十的谋反,胎死于腹中。可以一试!”
……
第二天,纳兰倾城上朝的时候,由于屁股不再肿了,她也就坐在了龙椅上,向殿下的群臣说:“做臣子的,最重要的,就是忠诚老实!”
说完,纳兰倾城让一个名叫向宠的官员出列,问:“向爱卿,昨天夜里,干什么去了?”
向宠对着纳兰倾城躬身施礼:“启奏陛下:昨天夜里,微臣和妻妾打了几圈麻将。”
纳兰倾城呵呵一笑:“火炉之旁,与娇妻美妾一起垒砖砌墙,其乐融融。我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听到纳兰倾城把打麻将比作“垒砖砌墙”,很多大臣都会意地笑了起来。
刹那间,众人都心中暗想: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帝陛下,尽管残暴,却也有可爱的一面。
纳兰倾城似乎很随意地问:“向爱卿,你和妻妾打麻将打了很长时间?”
向宠说:“回禀陛下:微臣与妻妾打了不到三圈,就结束了。”
纳兰倾城“咦”了一声,问:“为什么?”
向宠说:“微臣记得很清楚:最后一把牌,是微臣胡的,并且是清一色的大胡。但是,在洗牌之后,微臣和妻妾‘砌墙’的时候,发现少了一块牌,把牌桌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那块牌,只好散局了。”
纳兰倾城笑嘻嘻地问:“向爱卿,你还记得丢失的那块牌是什么吗?”
向宠回答:“启禀陛下!微臣和妻妾经过检查,发现少了一块‘红中’。这块‘红中’失踪得甚是蹊跷,真是见了鬼了!”
纳兰倾城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上,呈现出了神秘的笑容:“我的手头上,恰巧有一块‘红中’。向爱卿,可是你失踪的那块?”
说完,纳兰倾城把早就攥在掌心的那块麻将牌,掷在了向宠的脚下。
向宠低头一看,犹如见了鬼一般,发出了刺耳的尖叫!随即两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纳兰倾城语带双关地说:“向爱卿,‘红中’犹如一颗好心!为人臣者,就应该一颗红心朝天子!”
向宠全身皆是冷汗,颤声说:“微臣明白!”
殿下群臣,皆是毛骨悚然。
纳兰倾城那双清极美极的丹凤眼俯视殿下群臣,凡是她目光到处,群臣皆低头,不敢仰视。
纳兰倾城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个叫杜亮的大臣身上。
纳兰倾城檀口轻启,声音犹如黄莺出谷:“杜爱卿!”
杜亮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噤,赶紧出列,向纳兰倾城躬身施礼:“微臣参见陛下!”
纳兰倾城问道:“杜爱卿,今年多大了?”
杜亮赶紧回答:“回禀陛下:微臣六十有八。”
纳兰倾城说:“听说杜爱卿有一爱妾,名唤娇儿,是不是?”
杜亮一下子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是。”
纳兰倾城又问:“娇儿多大了?”
杜亮说:“回禀陛下:娇儿年方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