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北宫秋水。
北宫秋水一脸的淡定,笑嘻嘻地说:“楠,你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有灰尘?”
“我要讨一个说法!”南楠说:“你听牌‘七万’,你东门学姐打出‘七万’你不胡,你想自摸?我打出‘七万’,你就不想自摸了?”
“是这样的:东门学姐打出‘七万’的时候,我只顾贪看你上身那健美的肌肉了,没有看到。等到你打出‘七万’的时候,我看到了,于是胡了。”北宫秋水笑吟吟地看着南楠:“对于我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不等南楠回答,纳兰倾城抢着说:“楠啊,你不能怪四姐坑你,要怪,就怪你光着膀子的模样太好看了!害得四姐只顾贪看美景了,竟然忘了胡大姐的牌,只好胡你的了!”
北宫秋水笑得前仰后合:“小五的话,说到我心坎里了!”
第二圈麻将打下来,依然是南楠输得筹码最多,只好脱掉了裤子。
纳兰倾城摩拳擦掌,向东门檀香和北宫秋水说:“现在楠的身上只有一条‘三条’了!两位姐姐加油,让他把那条‘三条’也脱下来!”
另外四个女人向南楠看去,发现南楠穿在身上的那条小内-裤,果然很像麻将牌的“三条”。
西门金叶拨弄着额前的那绺金发,意气风发地说:“当楠脱下‘三条’的时候,我要给他拍照!”
“我就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啊!”南宫紫烟一副自怨自艾的语气:“都怀上楠的孩子了,还不知楠脱光了衣服是个什么样子!等到楠脱下‘三条’的时候,我可得好好地欣赏一下。”
随后,五个女人笑成了一团。
第三圈麻将开始了。
这一圈连南楠也有些意外,纳兰倾城输得筹码最多。
纳兰倾城毫不犹豫地脱光了上身的衣服。
迷离的灯光下,纳兰倾城肤如凝脂,洁白如雪,更不用说脖子下面“波涛汹涌”的景象了。
察觉到了南楠目光中的痴迷,纳兰倾城傲娇地一笑:“我这个样子,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有什么好看的?”
第四圈麻将开始了。
这一圈,又是南楠输得筹码太多。
西门金叶欢呼雀跃,把手机对准了南楠。
南宫紫烟忍着笑,柔声安慰南楠:“楠,你脱下‘三条’之后,我只是单纯地欣赏,却绝不拍照!”
南楠却很难为情地说:“单独面对你们中的任何一人,我都可以脱下‘三条’。面对你们五个人,我不好意思脱啊!”
“脱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纳兰倾城似笑非笑地看着南楠,媚眼如丝:“对于我们五姐妹来说,你脱光了的身体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北宫秋水抿嘴笑了:“楠,脱吧!你脱光了之后,我们五姐妹给你点评一下。说不定我三姐来了灵感,诗兴大发,当场赋诗一首!”
南宫紫烟双手叉腰,吼声如雷:“南楠,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说话不算话?”
突然,南楠的周身升腾起了一团白汽,把南楠完全罩在了白汽中。
玉都四大美女都愣住了。
纳兰倾城突然醒悟,她呼地一掌,朝着那团白汽击了过去。
如同云开雾散,那团白汽被纳兰倾城的掌力打得七零八落,南楠重新出现在了五个女人的眼前。
只见南楠手里拿着刚脱下来的“三条”,但是,他的下半身已穿上了裤子!
南楠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我的‘三条’已脱下来了。”
南宫紫烟有些气急败坏地说:“谁让你穿上裤子的?”
南楠:“按照打牌前的规定,第一圈输得最多的,脱上身,我做到了;第二圈输得最多的,脱裤子,我也做到了;第三圈输得最多的,脱‘三条’,我同样做到了!由于当时并没有规定在脱‘三条’的时候不准穿裤子,因此,我的做法并不违约。”
西门金叶叫道:“楠,你耍赖!”
目睹南楠脸上的得意之色,南宫紫烟忍不住说:“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与你打牌的大姐、小四、小五早就串通一气,约好了暗号,联手坑你!在打牌之前,我就知道你会输得连‘三条’也不剩,果不其然!”
南宫紫烟话音刚落,北宫秋水就叫了起来:“老二,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南楠微微一笑:“其实,我早知道无缘无故约我打牌,是个陷阱!”
南宫紫烟不禁一愣,问:“既然你早知道是个陷阱,为何还要往里跳?”
南楠说:“哄你们开心,是我的职责。”
南楠平淡的一句话,把五个女人感动得一塌糊涂!
……
西门金叶的产期到了,她穿着产妇的衣服,进入了产房。
南楠在产房里陪伴西门金叶,他握住西门金叶的手,含笑说:“分娩之时,你要是疼痛,就使劲捏我的手!”
西门金叶的小手,柔软而滑腻,如同锦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