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有些意外,笑了起来:“你讲的故事,一定很好听的!”
东门檀香讲道:“有一个小伙子,看中了一家报刊的女编辑。为了追求女编辑,小伙子经常给这家报刊投稿,并且都是亲自把手写的稿子给女编辑送过去。但是,小伙子的稿子一篇未中!每当小伙子给女编辑送稿子的时候,女编辑都会收下新稿子,把旧稿子退还给小伙子,并在旧稿子的结尾,例行公事地写上‘欢迎来稿’四个字。”
凝望着东门檀香明显憔悴的俏脸,南楠爱怜地说:“你累了!明天再讲吧!”
东门檀香有些俏皮地说:“即使累了,也要讲!况且我不累。”
南楠轻声说:“你讲吧!”
东门檀香讲了下去:“小伙子本想向女编辑表达爱意,但是,女编辑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小伙子难以启齿。有一次,小伙子又给女编辑送稿子,女编辑像往常一样,收下了新稿子,把旧稿子退还给了小伙子,并且退回了小伙子所送的鲜花。小伙子垂头丧气地回去了,无意中看了旧稿子一眼,顿时,小伙子的眼睛亮了。”
南楠立即问:“难道旧稿子结尾不是‘欢迎来稿’四个字了?”
“依然是这四个字,不过,把其中一个字换成了一个谐音字。”东门檀香笑吟吟地看着南楠:“你猜一猜,是怎么换的?”
南楠想了想,试探着问:“把稿子的‘稿’换成了搞笑的‘搞’?”
东门檀香睁大了一双美目,怔怔地看着南楠:“你太搞笑了吧?”
就在南楠为自己的不纯洁而感到惭愧的时候,东门檀香嫣然一笑:“恭喜你,猜对了!”
南楠不禁笑了:“吓了我一跳!”
东门檀香继续讲了下去:“因为这四个字,小伙子一下子鼓起了勇气,他喝了不少酒,酒壮英雄胆,把女编辑约到了一个僻静的屋子,然后……”
也许是东门檀香有些累了,也许是故意卖关子,她不讲了。
南楠急得抓耳挠腮,催促说:“然后怎样了?”
东门檀香讲道:“然后……此处省略三百字!再然后,女编辑就哭了,要报警。小伙子急了,说:‘你不是暗示我这样干吗?’女编辑哭哭啼啼地说:‘我暗示你什么了?’小伙子出示了女编辑亲笔写下的四个字。不料,女编辑哭得更厉害了:‘当时我是手误!哎呀,一失手,竟成千古恨……’小伙子一听,傻眼了,说:‘对不起!’女编辑哭成了一个泪人:‘你把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东西毁坏了,说这三个字说完了?’小伙子也没了主意,说:‘你说怎么办’?”
讲到这里,东门檀香又停下了。
南楠又催促说:“后来呢?”
东门檀香笑了笑,讲了下去:“女编辑对小伙子说:‘现在有两条路供你选择:一是我报警,你坐牢。二是你娶了我,但要一辈子对我好!’小伙子自然选择了第二条路。两人结婚后,小伙子自觉亏欠了老婆,对老婆呵护备至,疼爱有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五十年后,当年的小伙子先离开了人世,在去世前,他拉着老婆——也就是当年女编辑的手,再次说了声‘对不起’。女编辑含着热泪说:‘傻子,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啊!当年我不是手误,是故意写错的!’当年的小伙子一听,一声大笑,闭目而逝……”
南楠听完,不禁赞叹不已:“故事中的女编辑不简单啊,明明是主动出击,却以被动防守的姿态出现!”
东门檀香握住了南楠的手,柔声柔气地说:“我也想创办一家报刊,当一名编辑。这样,我就可以说:‘陛下,欢迎来稿’!”
既然东门檀香说到这个地步了,南楠要是还没有吃过味来,三亿年就白活了!
南楠面带微笑,伸手去解东门檀香的衣服。
东门檀香“嘤咛”一声,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南楠半是认真半是取笑地说:“既然爱妃约稿,朕就要投稿!”
东门檀香的眉眼之间,尽是娇羞不胜的神情,喘息说:“陛下的稿子,质量不过关,臣妾要拒稿!”
南楠一下子停住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东门檀香。
东门檀香有些急了,脱口而出:“陛下的稿子虽然质量不过关,但近期报刊急需稿子,这一次就给陛下过稿吧!”
说完,东门檀香连耳根子都红了,她闭了眼睛,任凭南楠摆布……
云雨过后,东门檀香娇慵无力地偎依在了南楠的怀里,说:“陛下和纳兰妹妹失踪之后,臣妾的三位妹妹都急坏了。陛下没与她们通话吗?”
南楠说:“在你睡觉的时候,我分别与她们通过电话了。她们已平安抵达玉都,并且托我向你表示问候和感谢!”
说完,南楠的一只手,很不老实地在东门檀香的娇躯上游走,很动情地说:“我也要向你表示问候和感谢!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多亏了你主持大局。”
东门檀香往南楠的身上贴得更紧了,说:“楠,在我想用银簪自尽的时候,突然全身没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