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太监或宫女进入房内而惊扰了南楠和纳兰倾城,小春、小夏、小秋、小冬守候在门外。
小秋压低了声音说:“依你们看,陛下会如何惩罚公主殿下?”
小春低声说:“噤声!”
忽然,屋内隐隐约约地传出了纳兰倾城的叫声。
这叫声,如鹤唳长空,如凤鸣高山,虽然清亮,却透出了销魂蚀骨之意。
小春等四婢都是处子之身,但不知怎的,听到纳兰倾城的这种叫声,小春等四婢情不自禁地面红耳赤。
随着纳兰倾城发出的一声失魂落魄般的娇啼,她的叫声也戛然而止。
……
房内,纳兰倾城的檀口不停地发出嘤嘤嘤的声音,一副娇慵不胜的样子。
翻了个身,纳兰倾城笑嘻嘻地说:“虽然陛下独宠臣妾一人,但臣妾还是想与姐姐们雨露均沾。凡是花儿,都少不了雨露的滋润!等到东门姐姐醒过来,陛下好好地犒赏她吧!”
南楠哼了一声,声音中似乎透出了悔意:“本来朕不想碰你,你自己却送上门来,朕怕伤了你的自尊,只好收了你。”
纳兰倾城有些恼怒,想用手掐南楠,却发现双手还绑着呢。
用膝盖顶了一下南楠的腰,纳兰倾城将绑着的双手举到了南楠的面前:“陛下已经惩罚过臣妾了,还不给臣妾松绑?”
突然,一个机械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土妃娘娘,你绑的地方不对,你应该把双腿绑起来!那样的话,主公就会提前给你松绑了!”
这个机械般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南楠和纳兰倾城都听到了。
纳兰倾城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死大黄,你不应该吃猪蹄,你应该吃猪粪!”
……
由于纳兰倾城的骂声太大,在门外守候的小春、小夏、小秋、小冬都听到了,四个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显出了惊恐万状的神色。
小冬颤声说:“公主殿下竟敢大骂陛下!咱们进去,代公主殿下向陛下请罪吧!”
小春连连摆手,说:“万万不可!我想,应该是公主殿下和陛下在打情骂俏!这个时候,咱们四个莽撞地冲进去,不仅会惹怒陛下,还会惹怒公主殿下!”
四个人再侧耳细听,再也没有骂声传出来了。
小秋轻轻地叹息一声,说:“男女之间的事情,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公主殿下在失身于陛下之前,曾经遭到了陛下残酷的羞辱和折磨!不料,公主殿下成了陛下的女人之后,如此痛骂陛下,陛下竟然一声不吭!”
小夏压低了声音,说:“以我看来,是陛下在战场上征服了公主殿下,但公主殿下在床上征服了陛下!”
小冬问了一句:“到底是谁征服了谁啊?”
小秋撇了撇嘴:“谁征服了谁?说不清道不明!”
……
房内,纳兰倾城双腕用力,嘭地一声,把绑了她双手的绳子挣断了。
南楠哼了一声:“说是来请罪的,自己把绳子弄断了!你这请罪很不诚心啊!”
纳兰倾城理直气壮地说:“纳兰寻欢虽然有谋逆之罪,但是,刚才臣妾为陛下侍寝有功,岂不是将功折罪了?”
南楠唉声叹气:“看来,朕就不应该碰你啊!”
纳兰倾城撇了撇她的樱桃小嘴,说:“像陛下这样的千古未有之昏君,能有什么自制力?”
南楠在纳兰倾城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上重重地扭了一把,说:“朕应该算是昏君吧!因为朕太宠爱你这个小妖精了!”
纳兰倾城听到这里,不禁眉开眼笑,投入南楠的怀中,娇躯如蛇一般,在南楠的怀里扭动起来:“陛下要是宠爱臣妾的话,就不是昏君了,而是有道明君!反之,陛下就是昏君!”
南楠皱眉说:“对你的宠爱与否,竟然成了明君和昏君的判断标准?这也太荒谬了吧?”
纳兰倾城斩钉截铁地说:“对我的宠爱与否,是判断你是明君还是昏君的唯一标准!”
南楠轻轻地抚摸着纳兰倾城的满头秀发。
与南宫紫烟的天生红发不同,与西门金叶的天生金发不同,东门檀香、北宫秋水和纳兰倾城,都是天生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黑发。
“你召各州的总督入京,要是有不听招呼的,该如何处置?”南楠轻轻地问。
“敢不听本宫招呼的,灭其三族!”纳兰倾城毫不犹豫地说。
“要是听招呼的,你该如何处置?”南楠又问。
纳兰倾城抬起头来,与南楠脸对着脸,鼻尖更是几乎碰在一起了。
然后,纳兰倾城檀口微张,吐气如兰:“小楠子,你猜!猜对了,本宫就告诉你!”
啪地一声,纳兰倾城的娇臀已挨了南楠一巴掌。
纳兰倾城嗷嗷叫了起来:“小楠子,你敢打本宫的屁股?本宫和你没完没了……”
……
带着小春等四位贴身婢女,纳兰倾城来到了天牢。
天牢,是由朝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