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纳兰倾城的心中,蓦地生出了彻骨的寒意。
但是,纳兰倾城强自镇定,她毕恭毕敬地说:“主人和四位主母还没有喝,哪里轮得到奴婢?而且,奴婢向来喝不惯羊肉汤的膻气。”
南楠目不转睛地看着纳兰倾城。
为了避免引起南楠的怀疑,纳兰倾城很坦然地迎着南楠的目光。
纳兰倾城的目光,不仅十分谦恭,而且十分真诚。
南楠忽然笑了:“纳兰倾城,你向来喝不惯羊肉汤的膻气?那么,羊肉汤的尿气,你一定喝得惯!”
听到这里,纳兰倾城心虚地转过了头,她那张闭月羞花、白里透红的俏脸,刹那间变得一片煞白;她那双清极美极的美目,瞬间闪出了惊惶迷乱的光芒。
纳兰倾城心中雪亮:她在羊肉汤里撒尿,极有可能被南楠察觉了!
但是,纳兰倾城倍感到困惑的是:当时厨房里,明明只有她一个人啊!而且没有监控!那么,南楠怎么就知道她在羊肉汤里撒了尿?
纳兰倾城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难道南楠真的会‘隐身术’?难道他一直躲在厨房里?”
这时,南宫紫烟说话了:“楠,别卖关子了,接着讲故事啊!”
听了南宫紫烟的话,纳兰倾城灵机一动,立即否决了刚才的念头:“据传闻,‘隐身术’的原则是‘一身不能二用’。倘若南楠真的在厨房监视我的话,他就不能在这里讲故事了!既然他在这里讲故事,就说明没有躲在厨房里监视我!“
南楠的话变得严厉了:“纳兰倾城,送你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纳兰倾城认为南楠是诈她,她显出了一副万分委屈的神情,说:“奴婢对主人和四位主母忠心耿耿!忠诚之心,可昭日月!”
南楠笑了起来:“纳兰倾城,想让你的主人和四位主母喝你的尿,就是你的忠心耿耿?”
纳兰倾城一下子跪了下来,哭哭啼啼地说:“主人,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过,在哭的时候,纳兰倾城那一双丹凤眼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光芒。
南楠的声音转冷:“纳兰倾城,我给了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你自己没有抓住!接下来,我会让你无话可说,你的辩解将会变得苍白无力!”
说完,南楠首先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明确地说:“今天晚上不用你们伺候了!”
下人们都退了下去,南楠向玉都四大美女说:“接下来,会有一条狗出现。这条狗极有灵性,会说话,希望你们不要被吓着!”
玉都四大美女皆是又惊又喜。
纳兰倾城听了,却是心中一震,隐隐约约地想到了什么。
南楠凝望着屋角,说:“大黄,出来吧!”
南楠话音刚落,随着黄影一闪,大黄狗出现在了南楠的脚下,用机械般的声音说:“大黄参见主公!大黄向四位女主人请安!”
说完,大黄狗两条后腿蹲了起来,两只前爪摆出了作揖的姿态,这就算是“请安”了。
然后,大黄把目光投向纳兰倾城,说:“刚才在厨房里,你做好了羊肉汤,妥在一个大盆里。随即你脱了裤子,在盛着羊肉汤的大盆里撒尿,你没提裤子就抓过了勺子,用勺子在大盆里搅拌了一会,使尿均匀地搅和在羊肉汤里,这才提上了裤子。提上裤子后,你还往盆里吐了一口唾沫,并且‘呸’了一声。”
听到这里,玉都四大美女皆是目瞪口呆。
纳兰倾城刹那间面如土色,气急败坏地向大黄吼叫:“你躲在哪里了?我怎么没有发现你?”
大黄依然是机械般的声音:“我会‘隐身术’,躲在了厨房的墙壁上。你看不到我,我却能看到你!”
纳兰倾城突然醒悟,她歇斯底里地说:“你曾经看我洗澡,是不是?”
大黄回答:“上次看你洗澡,你屁股没肿。刚才在厨房,看到你脱了裤子撒尿的时候,屁股肿得厉害!”
纳兰倾城实在是恨死了大黄!她暗中下了决心:“等到我和南楠睡了觉,成了大黄狗的女主人,一定把大黄狗杀了吃肉!”
南楠冰冷的目光落在了纳兰倾城的身上:“纳兰倾城,我给你最后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赶紧把这一盆羊肉汤连吃带喝,弄进你的肚子里!”
纳兰倾城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奴婢只是一时糊涂!请主人饶了奴婢这一次!”
“还是那句话:死罪可恕,活罪难饶!”南楠说完,向纳兰倾城凌空一指,使出了“七年之痒”。
顿时,纳兰倾城感觉到体表犹如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体内犹如有无数条毒蛇在咬。纳兰倾城痒得在地上打滚,双手不停地在身上乱挠,但是,那种剧烈无比的痒痒似乎来自于骨髓深处,用手的抓挠根本无济于事。
玉都四大美女看到明白,皆是花容失色,她们不约而同地想:“纳兰倾城犯了大错,南楠才用这种方式惩罚她。我要是也犯了大错,南楠是不是也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我的美貌不如纳兰倾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