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听到这里,全身如同筛糠一般颤栗起来,颤声说:“岛主,奴才不知道。”
冰火岛岛主的声音依然寒冷:“南楠突然失踪,虽然不是你的责任,但是,你毕竟没有完成我布置的任务!于是,你诈死,背井离乡。”
李平的声音依然在颤抖:“奴才没有完成岛主布置的任务,岛主还让奴才活着,就已经是额外开恩了!”
“我本以为,随着南楠的失踪,那条玉石手链的秘密,也会成为尘封的历史。”冰火岛岛主话锋一转:“不料,南楠失踪不久,我就无意中得知了玉石手链的秘密!你可能想不到:那条玉石手链,不仅不是什么宝物,还是一张通往阴曹地府的入场券,是一张地地道道的催命符!”
李平惊噫了一声,说:“岛主,这么说来,南楠是受了别人的陷害?”
“是的,南楠充当了一个替死鬼的角色。”冰火岛岛主说:“可是,世事难料,本来必死无疑的南楠没有死!几个月前,他重新回到了玉都。”
李平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他小心翼翼地问:“岛主,南楠回来之后,可曾找过奴才的女儿?”
冰火岛岛主回答:“南楠本想让你女儿嫁给他,你女儿却认为南楠混得不怎么样,拒绝了他。但是,没过多久,南宫紫烟、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这三位豪门大小姐,都争先恐后地讨好南楠。”
听到这里,李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似乎看穿了李平的心意,冰火岛岛主问:“你女儿没有发现南楠的价值,你是否为她感到遗憾?”
不等李平回答,冰火岛岛主就说了下去:“你女儿的选择是对的——她要是嫁给了南楠,或许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寡妇!你要知道,在整个平凡大陆,想要南楠性命的人,不只一个我!”
李平的声音中透出了谄媚:“岛主要是出手,南楠哪里还有活路?”
冰火岛岛主的声音中透出了感慨:“南楠本是受人摆布、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但是,现在南楠已经成为了一名棋手,尽管是一名蹩脚的棋手!”
……
在冰火岛岛主看来,南楠是一名蹩脚的棋手。但在南宫紫烟看来,南楠是一位优秀的骑手——如果把她比作一匹骏马的话。
南楠作出了让南宫紫烟如愿以偿的选择,南宫紫烟也就不再用冒火的烟头烫李静的脸颊了。
早就知道南楠的屋子非常简陋,因此南宫紫烟捎带着被褥、鸳帐等用品。
整个过程,南楠的那张竹榻一直咯吱咯吱不停,如同一曲动听的音乐。
等到竹榻的咯吱声停下来的时候,南宫紫烟如同一只温顺的猫咪,蜷伏在了南楠的怀里。
南楠点起了一支烟,吸了起来。
南宫紫烟突然伸出一只手,去夺南楠手中的烟。
南楠莫明其妙,就任凭南宫紫烟把烟夺去了。
南宫紫烟吸了两口烟,重新把烟放入了南楠口中。
让南宫紫烟高兴的是:南楠没有把她吸过的烟扔掉,而是继续抽了下去。
用膝盖顶了一下南楠的腰,南宫紫烟说:“你曾经说过,要陪着我在玉河泛舟的。”
南楠回答:“我说过玉河泛舟这样的话,但是,我记得是陪你们仨的。”
南宫紫烟有些恼怒,她再次用膝盖顶了一下南楠的腰,不过,这一次用力较大。
“我从小就看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不顺眼。”南宫紫烟嘀咕说:“没想到长大了,我还要和这两个贱人分享我的男朋友!”
南楠没有说话,也无话可说。
南宫紫烟移动了一下身体,与南楠头对着头,眼睛对着眼睛。
“玉都的法律,规定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但同时规定:有钱的男人,可以纳妾。”南宫紫烟意味深长地说:“我们仨要是都嫁给了你,谁来当妻,谁来当妾?”
南楠无法回答,只好王顾左右而言他:“玉都的法律,其实是你们四大家族共同制定的,是为有钱人服务的!”
南宫紫烟没有否认南楠的话,说:“以后,我和西门金叶要是成了各自家族的家主,一定推动修改玉都的法律:禁止男人纳妾!”
南楠把脸一沉:“你和西门金叶这样做,你俩共同的老公是否同意?”
南宫紫烟突然醒悟,在南楠的肩头擂了一拳。
南楠把烟头扔在了地上,问:“从小到大,你除了服我,还服过谁?”
南宫紫烟撇了撇嘴:“单凭你这句自吹自擂的话,我就不服你!”
翻了一个身,南宫紫烟说:“我生平只服一个人。”
南楠立即问:“是谁?”
“东门学姐。”南宫紫烟说:“东门学姐为人柔和,懂得谦让,就连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这两个贱人,也对东门学姐心服口服。”
南楠有些意外,问:“东门檀香比你大几岁?”
“我们玉都四大美女,是同一年出生。”南宫紫烟说:“东门学姐是春天出生,我是夏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