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烟这次带了李静来探望南楠,其实是受了父亲南宫镜的怂恿!
大过年的,作为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镜有许多的大事要处理。
但是,南宫镜还是抛下了手头的许多大事,来到了女儿的闺房,笑容可掬地说:“紫烟啊,学校放寒假了,为什么不约了南楠过来吃顿饭?既然你做了南楠的女朋友,就得把他领上门来,让我和你妈咪认识一下啊!”
南宫紫烟点起了一支烟,悻悻地说:“我约了南楠好几次了,他不来,我有什么办法?”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南宫紫烟看着父亲,说:“爸爸,当你知道我和南楠上了床之初,打了一个耳光,破口大骂:‘你就这么饥不择食吗’?还关了我的禁闭。以前的话语,言犹在耳;以前的情景,历历在目。但到了后来,你却鼓励我和南楠交往,还让我约了他来家里吃饭。到底是什么原因,使您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南宫镜曾经派出了手下最厉害的杀手刘一刀,去刺杀南楠。结果,南楠活得好好的,刘一刀的尸体却出现在了南宫镜夫妇的卧室里!南宫镜由此知道南楠是个深不可测的高手!
南宫镜由此推测:南楠要是想杀他的话,他一定防不胜防!他之所以还活得好好的,是因为南楠看了女儿的面子!
想通了这些,对于女儿和南楠的交往,南宫镜自然是乐观其成。
虽然是血脉相连的女儿,但南宫镜还是没有说实话:“紫烟啊,我改变看法,是因为两点:第一,你和南楠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只好默认这个事实。第二,你显然是爱南楠的,作为父亲,我尊重你的选择。”
“爸爸啊,你说的这些话,放在十年前,我是相信的。现在,你还以为我是小孩子吗?”南宫紫烟说完,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把烟雾喷在了父亲的脸上!
南宫镜被呛得咳嗽起来,一边咳嗽苦笑:“紫烟啊,就不应该让你习上抽烟。”
南宫紫烟跺着脚,大发娇嗔:“爸爸,谁让你不说实话呢?”
看到女儿轻嗔薄怒的样子,南宫镜不禁一呆:“紫烟是如此的娇俏可喜,一般的男人,早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了!但是,那个南楠,似乎还没有被紫烟迷住。反观紫烟,放了假以来,郁郁寡欢,茶饭无心,显然是被那个南楠迷住了!”
派刘一刀去杀南楠以及卧室里出现了刘一刀的尸体,南宫镜自然不能告诉女儿,他故作神秘地说:“紫烟啊,我之所以改变了对南楠的看法,是受了西门笑的启发!”
南宫紫烟一下子来了兴趣:“爸爸,这个我爱听!”
南宫镜说:“西门笑那条老狐狸,以笑里藏刀、口蜜腹剑著称,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但是,前些日子,西门笑把南楠请到家里吃饭。饭后,南楠直接在西门金叶的闺房里过夜了!紫烟,这属实吗?”
“千真万确!西门金叶那个贱人,抢我的男人!还把南楠进入她闺房的画面拍了照,发到了我的手机上,向我炫耀,向我示威!”
说到这里,南宫紫烟鼻子一酸,眼圈红了,凄然欲泣:“西门金叶的头发比我黄,比我更会撒娇卖萌。北宫秋水的眼珠比我灵动,比我更会抛媚眼扭屁-股。”
“紫烟,用不着沮丧!与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相比,你还是有着巨大优势的!”南宫镜语重心长地说:“你是南楠的第一个女人!更为关键的是:你是在南楠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看上他的!依我的经验,南楠应该对你另眼相看才是!”
南宫紫烟听了,精神大振,她取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拭了一下眼睛,眉开眼笑:“爸爸,还是你目光如炬!我是‘一叶障目,不见大山’。”
南宫镜举起了一个指头:“更为重要的是:老爸早就给你预留了一张王牌!”
南宫紫烟喜出望外,把烟头掐灭了,主动给南宫镜捶起了腰:“老爸,快把那张王牌交给我!”
南宫镜抗议说:“紫烟,在老爸的记忆中,你第一次对老爸这么好,第一次给老爸捶腰!”
南宫紫烟笑嘻嘻地说:“因为老爸第一次给我做了件好事!”
“老爸给你预留的那张王牌就是李静!”南宫镜说:“现在可能确定的是:李静是南楠的初恋,并且,李静从来没有和南楠发生过男女间的那种特殊关系!”
南宫紫烟的一双笼烟眉弯了起来,静静地听着。
南宫镜胸有成竹地说:“你可以带着李静去找南楠!当着南楠的面,你可以真正把李静当成牌来打!”
南宫紫烟突然患得患失起来:“老爸,要是南楠和李静旧情复燃,我岂不是欲哭无泪?”
“紫烟,你和李静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南宫镜深沉地说:“一般的男人都会有虚荣心!男人很愿意向前女友炫耀他的现女友,前提是:现女友要比前女友优秀很多。”
于是,在南宫镜的一手安排下,南宫紫烟带了李静,在十几名保镖的护送下,分乘三辆车,来到了牛棚街的贫民窟。
……
李静为了向南楠出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