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烟冷笑起来:“西门金叶,你是向我求救兵?可惜的是:前几次,你和北宫秋水一个鼻孔出气,把我的人马收拾得几乎没有战斗力了!”
西门金叶赔笑说:“紫烟姐,前几次,是我愚蠢,受了北宫秋水那个贱人的挑唆,与你作对。希望你这个做姐姐的,不要与小妹一般见识!俗话说得好:‘将军额头跑得马,宰相肚里能撑船’!”
南宫紫烟弹了弹烟灰,以鄙夷不屑的语气说:“西门金叶,你毕竟是豪门出身的大小姐,矜持一点好不好?斯文一点好不好?娴淑一点好不好?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搂抱南楠!”
西门金叶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心中却暗暗冷笑:“南宫紫烟,我这样做,还不是被你逼的?当时你约了南楠在花坛散步,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我搂抱南楠,不是给别人看的,而是给你看的!为了能让你知难而退,我要什么矜持?要什么斯文?要什么娴淑?”
南宫紫烟指了指西门金叶的那一对36d,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你用这个东西蹭南楠的身体,简直是不要脸之至!”
西门金叶若无其事地用衣服盖住了她的36d,嘻嘻一笑:“紫烟姐,我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
南宫紫烟掐灭了烟头,声色俱厉地说:“当时你那种丑态,哪里像是豪门出身?倒像是出身青楼!”
西门金叶强压着心中的火气,把一小碟醋端到了南宫紫烟的面前,意味深长地说:“紫烟姐,多吃点醋吧!”
大大咧咧的南宫紫烟并没有听出西门金叶话中的讥讽,她一挥手,说:“我这个人,是个不计前嫌的人!既然你求到了我的面前,我就帮你教训北宫秋水吧!”
西门金叶喜出望外:“紫烟姐,让我们捐弃前嫌,携手并肩,共同对付北宫秋水这个贱人!”
看到南宫紫烟的嘴里又叼起了一支烟,西门金叶眼疾手快地抢过桌子上的打火机,给南宫紫烟点起了烟。
虽然知道包间里并没有窃听的装置,但西门金叶和南宫紫烟还是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
……
第二天上午,南楠像往常一样,到教室上课,发现北宫秋水的座位空着。
就在南楠感到奇怪的时候,南宫紫烟说话了,声音阴阳怪气:“北宫秋水那个贱人没来,你是不是想念她了?想念她的话,为何不到她的宿舍看看?”
南楠向南宫紫烟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径自拿出手机,打起了游戏。
看到南楠不理会自己,南宫紫烟更是生气。
片刻后,一名老教授来上课了。
就在老教授讲得妙趣横生的时候,南宫紫烟突然站了起来,粗暴地打断了老教授的讲课:“都出去!我要和南楠单独说几句话!”
在玉都大学,南宫紫烟、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都是学生的身份,但是,她们仨有一个共同的外号:太上老师。言外之意是说她们仨地位比老师高,说话比老师灵。
因此,此时此刻,南宫紫烟一发话,学生们就像受惊的兔子,一窝蜂逃出了教室。老教授也敢怒不敢言,尴尬地退出了教室。
南楠收起了手机,说了一句:“南宫紫烟,你有病!”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南宫紫烟电闪雷鸣一般地发作了:“昨天西门金叶搂你的时候,你为何任她搂?西门金叶用她的两个大面团蹭你的时候,你为何任她蹭?西门金叶说你和她上了床,你为何和她上?你以为那是上楼梯?”
南楠把脸一沉,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南宫紫烟,老子不想陪你上学了!”
说完,南楠站起身来,向外就走。
南宫紫烟吓了一跳,连忙张开双臂拦住了南楠的去路:“我要问你一句话。”
南楠淡淡地说:“只能问一句话。”
南宫紫烟的满腔怒火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可怜兮兮地问:“你说走就走,难道舍得抛下我?”
南楠面无表情地说:“湖中的天鹅正要展翅高飞,突然耳边响起了癞蛤蟆的声音:‘你说走就走,难道舍得抛下我’?”
南宫紫烟赔着笑脸,递给了南楠一支烟:“天鹅先生,癞蛤蟆小姐请你抽烟!”
南楠接过了烟,南宫紫烟殷勤地给南楠点上了。
南楠又坐下来玩手机了,南宫紫烟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点起了一支烟,拿起钢笔,写下了一行字:“我家的狗儿太傲娇。”
抽了几口烟,南宫紫烟又写下了几行字:“我管不了我家的狗,只好另辟蹊径:严防死守,坚决不让那些惦记着我家公狗的母狗们靠近我家的公狗。”
……
中午的时候,洪嫂代表西门金叶,约见了北宫秋水的心腹刘大夫,正式下了挑战书。
刘大夫在第一时间报告了北宫秋水:“大小姐,西门金叶派了洪嫂传信,相约下午三点,在体育场一约雌雄!”
“西门金叶这是不甘心失败啊!”北宫秋水冷笑着说:“接受西门金叶的挑战!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