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金叶先是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挥舞着双臂,怒不可遏地咆哮:“南楠,你这个恶棍应该下地狱!我要报警!你会被抓进监狱里,死在监狱里!”
极度的愤怒之下,西门金叶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豪门大小姐的风度?倒像是一个市井泼-妇!
南楠悠闲地吐出了一个烟圈,笑了:“幸亏我早有先见之明,让你签了字,还让你录了音!无论签字还是录音,都能证明是你死皮赖脸地要和我做那种事!你还有脸报警?你就不怕把你那张丑脸丢到海洋里?”
顿时,西门金叶如同挨了当头一棒!她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变得惨白如纸。
南楠弹了弹烟灰,似笑非笑地看着西门金叶,以调侃的语气说:“要不,我把你的录音发到网上?再把你的签字复印无数份,贴遍玉都的大街小巷?”
南楠的这些话,如同一支锐利无比的箭,射中了西门金叶的心口。
西门金叶张大了嘴巴,呆呆出神。
突然,西门金叶情绪失绪,双手抱头,失声痛哭。
无边无际的悔恨,犹如一条毒蛇在咬着西门金叶的心:本想用自己的身体做诱饵,取了南楠的性命,不料事与愿违,南楠这个祸害依旧活得活蹦乱跳,自己最宝贵的贞洁却被这个祸害拿去了!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什么潜伏在床底的洪嫂至今没有露面?
想到这里,西门金叶失去了理智,她没有穿衣服,赤着脚下了床,蹲下身去,往床底看去。
床底,有个人一动也不动地趴在地上,不是洪嫂是谁?
西门金叶不知从哪里产生的力气,把手臂伸过去,一把将洪嫂从床底下拽了出来!
洪嫂双目紧闭,显然失去了知觉。
引人注目的是:洪嫂虽然失去了知觉,但她的右手里,紧紧地握着一件凿子模样的东西。
西门金叶自然知道:洪嫂手中所握的,就是著名的上古神兵——金刚钻。
南楠装成了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这个洪嫂是怎么进来的?难道她有钥匙?西门金叶,你怎么知道她藏在床底?”
南楠的问话,对西门金叶来说,分明就是挖苦!
西门金叶一肚子怒火没有地方发泄,就朝着尚在昏迷中的洪嫂发作了!她接连踢了洪嫂几脚,一边踢一边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南楠连忙劝阻:“不要踢了!她现在非常虚弱,你要是踢得巧了,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西门金叶这才停住了脚,她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瞪视着南楠:“洪嫂是被你暗中做了手脚,是不是?你跟我说实话!”
此刻的西门金叶,没穿衣服,叉腰瞪眼,实在是极为不雅!
可以说,西门金叶现在的形象,与以前的形象迥然不同!南楠不禁多看了西门金叶几眼。
从南楠那满怀深意的目光中,西门金叶突然醒悟到了什么,她一声惊叫,手忙脚乱地从床-上抓过了一件衣服,遮掩住了身上的重要部位。
南楠撇了撇嘴,说:“生米已成熟饭,还用得着再遮遮掩掩?”
西门金叶恼羞成怒,厉声大喝:“快回答我的问题!洪嫂是不是被你暗中做了手脚?”
南楠微微一笑:“当咱俩如胶似漆的时候,要是洪嫂突然从床底钻出来,可就大煞风景了!更要命的是:那个时候洪嫂要是用她手里的‘金刚钻’对我突然袭击,我很可能死于非命!因此,我暗中弄昏了洪嫂,完全是正当防卫!”
霎时,西门金叶如同堕落于冰窖之中!她全身发冷,娇-躯不停地颤抖。但是,她的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恶狠狠地盯着南楠,西门金叶咬牙切齿地说:“你竟然认得‘金刚钻’!你早就知道我要害你,是不是?但是,你隐忍不发,趁机拿走了我的贞-洁!南楠,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天下最卑鄙的男人!”
南楠把手中的香烟掐灭了,烟头扔在了烟灰缸里,然后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地说:“西门金叶,是我强迫的你,还是你强迫的我?说实话,你主动要和我做那种夫妻间的事,我是极不情愿的!我为什么极不情愿呢?因为我一点儿也看不中你!你容貌不够漂亮,身材不够好看,脾气又差劲得很!于是,我就反复刁难你,又让你签字,又让你录音,目的是让你知难而退。你倒好,竟然不厌其烦,又是签字又是录音的,完全是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唉,事到如今,我真是亏大了!”
西门金叶如同嘴里突然被塞满了脏东西!她倍感烦闷和恶心,有了吐血的冲动!
西门金叶的这种变化,自然瞒不过南楠的眼睛!
目睹西门金叶那难受之极的样子,南楠突然感到有些后悔:不管西门金叶有怎样的动机,但在客观上,她已成了自己的女人!作为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如此恶毒的语言来伤害自己的女人呢?
南楠倏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西门金叶的一只手。
西门金叶正要抗拒,突然,她感觉到一股犹如清泉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