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南楠严厉地说:“赶紧把北宫秋水的家庭成员告诉我!”
见南楠说得郑重,南宫紫烟也就止住了笑声,点起了一支烟,说:“北宫世家是一个古老而庞大的家族,现任家主北宫剑。北宫剑和他老婆生了两个孩子:女儿北宫秋水,儿子北宫秋月。”
吸了一口烟,南宫紫烟补充说:“北宫剑身边,有一位形影不离的秘书,名叫龚书生。这个龚书生,看似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其实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他表面上是北宫剑的秘书,其实是北宫剑的贴身保镖。”
檀口叼着烟,一双柔荑拨弄了几下手机,南宫紫烟把北宫剑夫妇、北宫秋水、北宫秋月、龚书生的照片发送到了南楠的手机上。
南楠吐了一个烟圈,问:“北宫剑疼爱女儿多一些,还是疼爱儿子多一些?”
南宫紫烟说:“北宫剑沿袭了‘穷养儿,富养女’的套路,对女儿北宫秋水百依百顺,对儿子北宫秋月则是严格要求。但是,作为女儿的北宫秋水终久要嫁人的,而儿子北宫秋月将来要继承家主之位。因此,骨子里,北宫剑应该更加珍爱儿子北宫秋月。”
南楠猛吸一口烟,缓缓地吐出了烟雾。
南宫紫烟凝视着南楠说:“你没有臣服于北宫秋水的美色之下,我很满意。”
南楠向南宫紫烟翻了个白眼,把将要吸尽的烟头掐灭了,扔在了烟灰缸里,嘴里重新叼起了一支烟。
南宫紫烟立即用打火机给南楠点了烟,含笑说:“你臣服于我的美色之下,我同样很满意。”
南宫紫烟话音刚落,南楠便“呸”了一声,说:“你哪有美色可言?臣服之说,更是无稽之谈!”
南宫紫烟心中恼火,恨不得掐灭了南楠的烟!暗想:“死乞丐,就算是看在人家为你点烟的份上,你也应该说点好听的啊!”
她撅起了樱桃小嘴撒娇:“人家是玉都四大美女之一,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没有美色可言?”
南楠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了烟雾,慢条斯理地说:“你被吹捧为‘玉都四大美女’之一,有两个原因:第一,玉都的人瞎了眼,美丑不分。第二,玉都的人很虚伪,把丑说成美。”
南宫紫烟连连顿足:“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
南楠很认真地说:“我是个诚实的人,向来是实话实说。”
南宫紫烟抽着烟,心里很郁闷。
其实,南宫紫烟是不必亲自过来给南楠送烟的,她完全可以打发一个小喽罗代劳。
但南宫紫烟还是亲自来了。
送烟不过是个借口,南宫紫烟的真正用意,是和南楠套近乎,联络一下感情。
自从那个夜晚,在“腾飞酒店”和南楠发生了特殊关系之后,潜意识里,南宫紫烟已把南楠当成了最亲近的人之一。
趁着南楠下床倒水的机会,南宫紫烟抢占了南楠的床。
南楠没想到南宫紫烟会来这么一手,不禁一愣。
“犯困了,我不走了,今夜就睡你的床了!”南宫紫烟脱下了她的红皮靴,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把她那动人的身躯仰面一躺,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分开了,说:“你睡地板!要是半夜你私自爬上来,你就不是好人!”
南宫紫烟的话,南宫紫烟的动作,似乎都在鼓励南楠采取行动。
她早就在心中打定了主意:要是南楠爬上来,她不介意再给南楠一次。
反正最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了,再给一次又有何妨?
出乎南宫紫烟意料的是:南楠的脸色很严肃,他的声音更是有几分严厉:“我有两句话要告诉你。”
南宫紫烟问:“哪两句话?”
南楠说:“第一,你最好离开我的房间!难道你不知道你是多么令人讨厌吗?我宁愿出门踩上屎,也不愿意遇上你!”
南宫紫烟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她尖叫一声,霍地坐了起来,怒视南楠:“你的话太伤人了!”
“真话方能伤人,假话不伤人。”南楠弹了弹烟灰,淡淡地说:“我如果说你长得像鲜花,你肯定高兴,可惜你长得不像鲜花。”
南宫紫烟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几乎是在歇斯底里地吼:“我长得不像鲜花,但我长得比鲜花美!鲜花不如我美!”
南楠吸了一口烟,面无表情地说:“第二句话:你如果赖着不走,就只能睡地板!我宁愿把床让给一只狗,也不让给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听到这里,南宫紫烟那张原本如花似玉的俏脸变得狰狞起来,赌气地说:“我不走,我也不睡地板!我躺在这里不起来,你能奈我何?”
南楠的声音中透出了寒意:“如果你想赖我的床,我就把你扔出去,像扔一双破鞋!你是否想尝一尝那种滋味?”
想像被当成破鞋扔出去的可怕情景,南宫紫烟手忙脚乱地下了床,穿上了红皮靴。
满怀幽怨地看了南楠一眼,南宫紫烟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去。
走出了几步,南宫紫烟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