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亓父与妻子,在众多亓家人的“关注”中在帝都内一家知名律师事务所内办理离婚手续。
无论亓父态度如何,亓太太自然是不肯离的。
哪怕铁证在前她依旧不同意离婚,不仅是不同意,往日里自持阔太身份的她更是作出大闹律师所的泼妇行为,甚至玩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把戏。
可惜,压根没有亓家人可怜这位即将卸任的亓太太。她的所作所为早已彻底惹怒亓家人,哪怕是那些往日与她关系不错的亓家妇人们,也只是冷漠的看着她“表演”,那眼神仿佛希望她真的去死。
是啊,十多亿的资产哪怕平均分一分,每家每户都能分得到一笔不菲的资产,可是现在竟然让这个愚昧妇人拿去填娘家!
试问,谁能开心,谁能毫无芥蒂的为亓太太说话呢?
不可能。
所有人都恨透了她与她的儿子,恨不得他们真的去死。
亓家家大业大,且纷争不断,但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动摇族人利益的恶性事件。可以说,亓皓母子的行为触碰到了家族的底线与红线,无可忍受。
见她闹得差不多,自有人站出来说:“净身出户,十年以上牢狱,你选一个,若是不选,那就由我们帮你选。”
说话之人乃是亓父的二叔,他一向一言九鼎,说一不二,极有威信。
有他坐镇,亓太太终于老实了下来,在离婚与坐牢之间,第二任亓太太最终选择净身出户。
所谓的净身出户,是真的干干净净的净身出户。
在签署完离婚协议后,便见几名身强体壮的女性一拥而上,三两句便将亓太太身上佩戴的一整套价值不菲的黑珍珠饰品掳走,胸前的祖母绿胸针,手中的十万贵妇包,同样被全部拿走。
眨眼睛,前任亓太太的身上,只剩留下衣服与鞋子。
反观亓父,则跟着家人扬长而去。
前任亓太太当场差点跌坐在地上,不过她坚强的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第一反应就是打给母亲。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在母亲那里得到安慰,可是在听说女儿离婚后,其母的第一反应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能回来!
愤怒的前任亓太太挂断母亲的电话,与自己的兄弟姐们联系。
听说事情的缘由后,他们没有一句安慰,各个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着急忙慌的转移财产,甚至计划出国避难。至于为他们带来如今幸福生活的姐妹,却是毫不在意的。
在他们心中,哪怕净身出户,也不可能真的是“净”身。
毕竟是亓家的太太,哪里能与他们一样?
与此同时,亓皓的名字被强制性的从亓改为其母的姓氏。
不仅是银行的资产被扣,名下的房屋更是被强行的转让给亓氏。
从医院里包扎好鼻子出来的亓皓,刚刚阴沉着脸挂断噩耗般的电话,便接到母亲哭诉的电话。
“他们怎么能这样!当年如果不是为了他们,我怎么可能拿亓家这么多钱!现在好了,我因为他们落难了,他们却一个个就不管我了!”
母亲的哭诉令原本便心烦不已的亓皓更是烦躁到恨不得摔烂电话,往日里极少对母亲犟嘴的亓皓,这一次则是忍不住的怒吼道:“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也不用被改名没收财产!”
母亲一愣,“你,你说什么?”
可惜,亓皓没有再理会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为今之计,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妻子与其娘家的身上。
可惜,他再一次失算。
待他回到家才发现,妻子早已人去楼空,留给他的只有一张离婚协议书。
亓皓想问问妻子为什么离婚,却惊愕的发现,妻子的手机已将自己拉黑。
等他满腹怒火的找到妻子的娘家,对方却给了他一个闭门羹。
忍无可忍的亓皓站在妻子娘家的楼下怒吼:“你出来!为什么离婚!!!我告诉你,想离婚没门!!!”
可惜,没有人回答亓皓,别墅内安静的仿佛没有人在。
不过,亓皓的妻子确实在别墅内,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拨打物业的电话,表示有人在威胁自己的安全。
扣下电话后,亓皓前妻扭头对父母说:“保安正在来的路上。”
“你不要太难过,现在这个时代,不能白头偕老并非什么丢人的事情。”前妻母亲安慰道,她怎么也没想到煮熟的鸭子也会飞掉。
前妻表情淡定的说:“没什么难过不难过的,只怪他惹了不该惹的人。”她很清楚应该如何选择,既然亓皓已经不是亓家人,自己何必吊死在这棵树上。与其将自己的东西赔进去,倒不如离婚来的清净。
“关于财产,点到即止,以免被亓氏缠住。”前妻父亲今天有所耳闻亓氏内发生的事情,他不希望女儿被搅在其中。
“爸,你放心,我知道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这些年我跟在亓皓身边,没有沾染他做的事情,不过他的工资卡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