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说:“正好,演员就不要做了,你来接董兵的班。”
见沈斓卿不回答,郁老看着她,面露不悦:“不愿意?”
沈斓卿自然说不敢,只道:“郁老,若是我以这样的身份来接替董兵,只怕不能令人信服。”
郁老笑了,“傻姑娘,谁会不信服呢?”
郁老虽在笑,但眼神很冷。
沈斓卿想到森山加穗里的事情,想了想,抬起头说:“斓卿能有今天全靠郁老一直以来的栽培与抚育,在米国时,若不是有您,恐怕斓卿一年都待不下去就要打道回国,斓卿一直以来将对您的敬意与感激埋葬在心底。正因如此,斓卿不愿凭借您的恩泽得到董兵的一切,若斓卿只是接过董兵手中的人脉,与其他人又有何区别,又如何让他人信服呢?斓卿希望做出成绩,真正的回报您的栽培!斓卿,不想让郁老丢脸。”
刚刚那一番话情深意切,说到最后,沈斓卿已经匍匐在郁老的脚边,卑微至极。
郁老看着沈斓卿,久久没有说话,直到沈斓卿双腿跪的有些发麻,他才缓缓道:“我明白了。”
郁老的声音很冷,可沈斓卿心中一松,连忙恭敬的说:“斓卿又让郁老费心了。”
终于,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