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儿想为姜玉恒说点什么,但她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她见过这姑娘缠着姜玉恒,姜玉恒已经很清楚明白的拒绝过她了。
这样就暴露了她和上官玄逸早就见过他了!那样的话当时为什么不将他带回帝都!
反正她不能作证!不然到时候需要解释的事情便多了!
便会也现一个慌言需要无数个慌言去圆它的情况。
晓儿在心中想着怎样帮五公主和姜玉恒眼前的麻烦。
大家听了姜玉恒的话,纷纷议论道:“这姑娘也太不要脸了,自己喜欢驸马爷,别人早就说了不喜欢她,她现在老了嫁不出去了,还想赖上驸马爷!
她也不看看自己这副德容,是那么容易嫁得出去的人吗!咱们驸马爷是瞎了眼才会看上她,让她等自己几年吗!”
“对啊,帝都城以前多少姑娘被驸马爷的风采迷倒啊,可是人家驸马爷对公主不也是一往情深!”
“这是看咱们的驸马爷,身份高贵,居然是当朝的镇国公,故意找上门来,想趁机坑人家一把的吧!”
“一定是,一看就不是知书达礼的人,估计是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想要攀高枝呢!太不要脸了!”
“故意诬陷朝廷命官这可是要打板子的,而且国公爷可不仅仅是朝廷命官,他还是驸马爷!姑娘,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所以才敢这样讹上皇亲贵族吧!你就不怕砍头吗!”
......
驸马?梁大哥不仅变成了镇国公,他娶的还是公主?廖春玉听了大家的话吓得不敢出声了。
所以她打算和公主抢亲?!廖春玉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到了!
为什么带她来帝都的人,没有告诉自己,梁大哥是和公主成亲啊!
和公主抢亲,会不会被砍头啊!
廖春玉想到这里吓得脸色苍白,腿都软了。
“哎呦,玉恒,没想到你艳福不浅啊,五公主为了你,守身如玉十几年,之前便有一个叫梁大山的人说是你爹,莫不是他就是你的岳父大人?
现在又冒出一个姑娘等你多年,还有其他人吗?
你一次告诉二婶,免得下次又吓二婶一跳啊!
你一次告诉二婶,二婶好帮你打扫出几个院子,好让你安置这些找上门的姑娘!”前镇国公夫人见姜玉恒三言两语便令大家相信了他的话,而且廖春玉显然被吓住了赶紧道。
这戏才刚上场,怎么能这么快就演不下去!
她怎么样也要他们的大喜之日,感觉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姜玉恒听了这话,他转过头看向前镇国公夫人:“二婶这人是你故意带到帝都恶心我的吧!”
“你胡说个什么!这关我什么事?我怎么会知道你失忆的时候到底有几个老相好啊!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找来的,就别含血喷人!”
姜玉恒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他现在当然拿不出证据!而且既然她敢这样说,就说明自己就算从廖春玉身上问起也牵扯不上她了!他相信他的这位“好”二婶不会如此蠢,将自己暴露了的。
“廖姑娘,你是怎么知道来帝都找驸马爷的?是你自己想来帝都讹诈驸马爷的,还是有人带你来的?”晓儿这时开口了。
一个从来没出过远门,没见过世面的姑娘家,如果说没有人带着她,她绝对不敢独自一人来到千里迢迢的帝都!
“没有人,是我自己来的!”廖春玉听了这话赶紧道。
“廖姑娘真的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没有人陪你来的?”晓儿又一次问道。
“当然是我自己一个人来的!”自己的娘亲拿了别人五十两银子,说好了千万不能将有人找她来的事说出去的!所以她一定要咬死是她自己一个人来的!
其他人听了晓儿的话,不明白晓儿的葫芦里卖什么药,怎么关心起这人到底是怎么来帝都的!
但在场有些官员,特别是大理寺和宗人府的官员却有点明白了,这样的问话方式和他们审问犯人时的问话方式极其相似。
“既走陆路又走水路!”廖春玉想到那人带自己来的时候,又坐船又坐马车的,便道。
“哦,那廖姑娘是坐哪家的客船来的?又在什么地方上的船,在什么地方下的船,然后转坐马车的??”晓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继续问道。
廖春玉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当时根本就没有在意在什么地方上船,在什么地方下船的啊!
上船的地方叫什么来着?虽然她有听船家报什么什么地方到了,但因为有人带着自己,她当时根本就没有在意,廖春玉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她有只能道:“我坐的是石家的客船,在哪里上的船,在哪里下的船我都忘记了!”
“廖姑娘果然厉害,自己一个人来帝都,在哪里上的船,在哪里下的船都可以忘记,你就不怕会走错路吗?如果是我的话,我自己一个人出门事先一定会将路线记清楚,不然半路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大家说对吗?”
晓儿说完这话,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