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完了东西,三人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去药铺卖草药,沈承耀刚好回来了,没有找到短工,现在农闲找工的人多了,很多人都没找到活计,在码头逗留。
沈承耀将两箩筐的草药搬到牛车上,三小孩跳上牛车便向同德堂出发。
同德堂是县里最大的医馆同时设有药铺。待到了医馆门口,沈承耀留在外面看牛车,三个小孩自己进去卖草药,本来沈承耀要进去的,但晓儿说他们自己就能应付,才作罢,就当给孩子一个锻炼的机会好了。
三人一进药铺就有人上前问:“三位是需要看病还是买药?
晓儿让景睿去卖,景睿是三房的长子,以后这个家需要他来当,怎么样也得早早培养起来。
景睿心里有点忐忑,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将篓筐放在地上,指着里面的生草药说道:“我们是来卖药材的,请问大哥,你们这里收生草药吗?”
药铺伙计看了一眼筐里的药,点了点头,“收的,你们请稍等。”说完便掀开帘子走进去了。很快就走出来一个四五十岁的掌柜:“小兄弟是有生草药卖?”
景睿点了点头:“大夫,你看看这草药你们药铺需不需要?”
“我先看看是什么药材。”大夫蹲下来小心地翻看了一下两箩筐里的药材,见全部都是药材,没有弄错,有些还长得很好,便点了点头,然后才站起来说道:“这些药材我们都收,随我到后院吧,那里有称。”
来到后院,有专门的伙计上前接过箩筐,开始给药材进行检查,分类和称重。
“这些药材都是你们自己挖的?你们怎么认识这些药材的?”掌柜的站在一边拿着纸笔进行登记。
“看见村里的大夫挖过,我们就跟着挖了。”
“这些药材我们都收,但是因为是生的,没有炮制过,所以价格比较便宜,而且里面的药材品质不一样,价格也不同。鸡骨草一般的收六文一斤,好的八文,紫草一般的八文,好的十文;土茯苓一般的八文,好的十文,三七一般的十三文,好的十五文,车前草一般两文,好的三文。你们觉得怎样,若是没问题就拿去称了。”掌柜的先将情况说清楚。
晓儿觉得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草药实在是好很多,便指着分开来明显好了很多的那堆草药说:“这些都是品质上乘的生草药,价格能不能再高点?”
掌柜的看了一眼,也觉得那堆草药比平时见惯的要好不少,想了一下便点头:“那就每样在加一文一斤如何?”
晓儿点了点头,景睿便说,“可以,就这个价吧。大夫经过炮制的药材你们收多少钱?”
“炮制也要看品质的,如果炮制得好,起码是生的两倍以上。”
景睿听了眼都亮了:“那我们下次采到再送过来,你们还要吗?”
掌柜笑了笑:“要的,我们同德堂全国都有分店,需要的药材量大。”
伙计已经将药材全部称好,鸡骨草十五斤六文的,十斤九文的;紫草十一斤八文的,十斤十一文的;土茯苓二十斤八文的,三十斤十一文的;三七六斤十三文的,十二斤十六文的;车前草十斤两文的。
掌柜拿过算盘,拨弄了半天才说出一个数:“一共是一千一百五十八文。”
等得晓儿很想直接就说出来算了。
掌柜叫伙计去取银子,然后又拿了本书教三人认了几种草药,说下次采到了可以拿过来卖。
拿到银子三人高兴地出了药铺,在门口汇合沈承耀,坐上牛车往杂货铺去。
景灏坐在牛车高兴地对沈承耀说:“爹,我们卖了很多银子。”
“是吗?你们都比爹强了。”沈承耀高兴地赞道,孩子能干,做爹的当然觉得自豪。不过他以为他们最多赚个几十文的,而且能赚几十文已经很多了。现在做一天的短工才20到30文。
“爹,你为什么不问我们赚了多少钱?你也太不识趣了!”景灏不高兴了,他爹一点都不上道。
“哈哈,我不问,你就不能说吗!那到底赚了多少钱?”沈承耀被自己的小儿子弄得哈哈大笑。
晓儿凑到沈承耀耳朵边说了一个数字。
“什么,十一……”沈承耀忍不住惊呼。
晓儿赶紧将他的嘴捂上,小声地说:“爹,财不可露白。”
沈承耀也反应过来自己太大声了,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而他也不敢再多问了,只想赶紧回家。
晓儿本来想去杂货铺卖坛子酿酒的,沈承耀说明天去镇上买,现在先回家。他担心几个孩子卖东西得了这么多银子被有心人惦记上,现在回家官道上正好是人最多的时候,比较安全。
晓儿也没坚持,多一事不如小一事。
到了县门口,刚好见到沈子轩和黎哲伟正好准备租马车回家,见到他们的牛车,也没嫌弃上了牛车和他们一起回去。
黎哲伟坐在牛车上一点不适应都没有,仿佛牛车就是宝马一样。
“你们到县城里干什么啊?”
“我们采了点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