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看到后边的录像,不禁笑道,终于知道女儿为啥骂吴玄是流氓了。
“吴兄弟,谢谢你!”满怀感激的郭建树径直起身,朝着吴玄恭恭敬敬的鞠躬九十度。
吴玄也是明白人,急忙客气道:“每一个正义的人都会这么做的。”
“让他走,爸,你为啥对一个流氓如此客气啊!”郭美静也想不通,不就是吴玄来给他送一件瓷器嘛。
“吴兄弟,可否问一句,秦老最近身体可好。”
“秦老是谁啊?”
郭建树心里咯噔一下子,吴玄忽然爽朗的笑道:“你是说那老不死的啊,秦老头身体硬朗着呢,再活个几十年不成问题,就是最近几年和山下的寡妇走的有点近,我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
这个世界上,敢将秦老称作老不死的,不超过三个人。
“吴兄弟,以后你就是一品斋的老板了,咱们俩就是兄弟了。”
“哈哈,那你女儿是不是以后得叫我叔叔啊。”
这凭空升了一辈,吴玄自然是极外的开心,郭美静一听怒火三丈:“爸,你爱认兄弟你认吧,反正他以后不允许出现在我们公司,否则我就辞职,去国外发展。”
“胡闹!”
吴玄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看郭美静生气的样子。
他随意的走到古董架之前,打量着这些古董架子上的古董。
其中一件青釉倒流壶引起了吴玄的注意:“莫非郭总也对动过手脚的青瓷感兴趣。”
“啊!”此话一出,父女两人皆是一脸茫然。
郭美静胸有成竹反驳道:“胡言乱语,此青釉倒流壶乃是前些日子集团分公司从外地花重资所购买,同时经过了集团三大首席鉴宝师的鉴定,为真品无疑。若是有人动过手脚,三大首席鉴宝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我没说是假的,我只是说是动了手脚。”
吴玄望着青釉倒流壶,壶体呈瓜棱球形,通体乃为螭龙之形,不过引起吴玄的确是壶底的两道弦纹,凭借直觉,他得知这两道弦纹一定被人动过手脚。
再次仔细查探,他确定此壶一定被人动过手脚。
“摔了吧,不然你们麻烦还在后边呢。”
父女两人四目相望,郭美静率先开口了:“爸,别听这个疯子胡说八道。”
深谙世事的郭建树不由得再次询问:“吴兄弟,你说有问题那就一定有问题,我摔。”
此时他也想明白了,不就是一千万的青瓷嘛,他摔得起。
“我帮你,摔了怪可惜的,回头找个文物修复高手修复一下,价值也贬值不了多少。”
吴玄直接拿起青釉倒流壶,以手为刀朝着瓷器底部劈下去。
两人愣在了原地,壶身和壶底就好像是用切割机切割过切口一般,光滑齐整无比。
一个约有绿豆大小的电子仪器在壶底内部镶嵌,若是不将瓷器打破永远也不会发现里边的门道。
“微型窃听器!”吴玄冷静的说道。
随即大拇指和食指用力猛地一捏,窃听器就被捏成粉碎。
与此同时,秦城郊区某一别墅内,一个面容深沉的男子丢掉耳机,捂着双耳,痛苦的望着窗外。
郭建树不曾想到自己的办公室当中竟然被别人安了窃听器,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吴玄脑子飞快的转动,指着郭美静:“把你的裙子脱下来……不,将你的高跟鞋脱下来!”
一时语快,竟然将心底的最真实的想法给吐露出来。
“爸,你看他想脱我裙子,还不让他滚出去。”
“语误,是高跟鞋,不是裙子。”
“脱!”郭建树从昨天女儿遭遇绑架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女儿是他的一切,安全问题绝对不容出任何马虎。
郭美静慢慢悠悠的将黑色高跟鞋从脚下脱下来,吴玄盯着那黑色包裹的玉足眼睛都直了,一时间竟然出神,忘记了正事。
“吴……吴兄弟,这高跟鞋不会也有窃听器吧?”
吴玄尴尬的挠了挠头,直接将高跟鞋的鞋跟掰断,一个闪着红点的精密小仪器出现在眼前。
“这是跟踪器,想必侄女昨日被绑架就是因为此吧!”
郭建树再也忍不住了,一拳狠狠的捶打在茶几上,女儿就是他的逆鳞,谁也触碰不得。
吴玄俯下身去,一把握住郭美静的美足,丝滑柔嫩的感觉使他身上如过电一般。
他迅速给郭美静将鞋子穿好,还在回味刚才那股触电般的感觉。
从未有人接触过到郭美静的肌肤,刚才被吴玄握住脚踝,竟然忘记了反抗,回过神来,不由急得直跺脚,几欲抓狂:“爸,我受不了了,他太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