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叶片,他其实不讨厌鹤丸国永他们的恶作剧,就像鹤丸所说的,生活太过平静也的确太无趣了一点。
“光坊就是太过死板,啊,伽罗坊也一样,明明最初的是时候他们都挺可爱的呀。”若不是现在的他动不了脖子,他真想左右摇摇头来表达自己的叹息。
这时,骨喰提着一个桶过来。“主公,药研,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他们。骨喰桑提的什么?”黑子哲也有些好奇,因为鹤丸国永和鲶尾还被罚不能吃饭,所以骨喰应该不是带的食物过来。
骨喰将桶放在鲶尾的脑袋旁边,他面无表情的道:“是马粪。”
等等,是什么?马粪?
在场的四个人表情一瞬间空白,他们刚刚听到了什么?应该是幻音吧?
骨喰也蹲了下来,伸手在鲶尾的头顶拍了拍,安慰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可这也都是你自找的。看在你现在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带了你最喜欢的东西过来,希望你能心情好点。”
“……”鲶尾张了张嘴,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骨喰的心意他收到了,可是,喜欢玩马粪和喜欢马粪是两个概念啊,兄弟。
看着这桶马粪,鲶尾完全高兴不起来,心情降到了冰点。
黑子哲也咬住下嘴唇,强忍住笑意,悄悄戳了戳药研一下,低声道:“药研,我们回去吧。”
药研明显也被骨喰雷得不行,跟黑子哲也撤退回去后就把这件事分享给了兄弟们。
一期一振:“……”我的弟弟不可能这么傻,好心焦,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第二天。
烛台切光忠一脸憔悴的从房间出来,眼底的青黑十分明显,就差没变成大熊猫了。
“你没事吧?”小豆长光就住烛台切光忠隔壁,“你晚上没睡好吗?”
烛台切光忠摇摇头,“我是根本就没有睡着。”他担心自家的鹤,虽然这只鹤爱玩闹爱闯祸爱作死,可那也是他家独一无二的鹤。而且,比起知道鹤丸国永又搞事了时的惊讶恼怒,他更责怪的是自己,明明每天都住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他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知道了烛台切光忠的烦恼,小豆长光安慰道:“我们毕竟是太刀,侦查力确实不高。要是谦信来了就好了,他是短刀,要是让他帮忙的话就算以后鹤丸先生有什么动作我们也能早点知道。”
“对呀!”烛台切光忠右手握拳打在左手掌心,“我们长船派也是有短刀的。等早饭后我就去找物吉,等谦信的限锻一开就赌刀。”
小豆长光从很早前就开始照顾谦信了,听到要赌谦信,他心里十分高兴激动。“那可要不少资源,我们得赶在限锻前多攒些资源才行。”
烛台切光忠赞同的点头,“我去跟主公请示一下,从明天开始厨房就交给歌仙他们,我们去远征。”
计划好了,烛台切光忠感觉自己精神也好了。跟小豆长光一起去厨房做早饭。
两人在走廊上走着,就看到五虎退的小老虎们和二号每只嘴里咬着一条金鱼。这些金鱼个头还不小,目测一只起码有一两斤。
“哪来的鱼?”厨房的食材都是烛台切光忠去采购的,他记得自己这几天并没有买鱼。
当太阳高高挂起,阳光穿透窗户照进房间,药研第八次来叫黑子哲也起床。“大将,今天要去学校,你也不想迟到吧。”
“……唔,再睡两分钟。”黑子哲也拉起被子盖住头,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睁开过。
虽然自家大将就算是赖床也万分可爱,可是……药研上前,抓住柔软暖和的被子狠心掀开,将穿着蓝色睡衣蜷缩成一团的人暴露出来,然后打手一捞,将人拉起来,牵着还迷迷糊糊的人往浴室走。
刷完牙洗完脸的黑子哲也清醒多了,他哀怨的看着药研,指责他对自己太过粗暴。
药研不为所动,冷着脸道:“是某个人太爱赖床了,大将你现在是一天比一天懒了。如果是我的纵容让你愈发惫懒的话,那我严格的检讨自身。”
“过分,我明明只在药研你面前才会这样。”黑子哲也气冲冲的瞪了药研一眼,然后换好衣服咚咚咚的跑下楼去。
药研伸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然后赶紧追了上去。
黑子哲也来到楼下就看到大家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他们口中还不时的发出惊叹声。他好奇的挤了进去,周围的人见到是他也纷纷让出路来,让他进到最里面。
只见今剑站在矮桌上,手里抱着一条金鱼,兴致勃勃的给大家做讲解:“这叫金鱼草。知道为什么叫金鱼草吗?”
“这不就是一条金鱼吗?”信浓歪着头问。说着,今剑手里的金鱼还甩了甩尾巴,嘴巴因为缺氧而大张着,开始翻死鱼眼。
今剑没好气的瞪了信浓一眼,“都跟你说了这不是金鱼不是金鱼,你看看这里,”他将金鱼翻过来,指着它的肚皮道,“看到了没,这是花萼,你见过真正的鱼长花萼的吗?”
信浓摇摇头,然后惊奇的道:“真的是花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