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记告诉你,历政南已经死掉了,还是被直接捏碎脖子而死。”洪非梵接着说道。
许宙的脸色又变了变,他似乎忘记了手的疼痛,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那句话从洪非梵的口中说出来,感觉到特别的阴冷。
“别人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不一样,我不是君子,我有仇当天就要报!”洪非梵的语气忽然变冷,“你没想到吧,不但是那个成队长对付不了我,而且连历政南也奈何不了我。既然你弄不倒我,那就轮到我来弄倒你!”
许宙感到一股寒气从心底涌起,他虽然意识到洪非梵不是等闲之辈,但是他作为花城有名的堂堂纨绔子弟,平时只有他欺负别人的,哪里有人敢直接上门来对他说这种话,心里的无名火燃起,恶气难当咽。
要是那么容易胆怯,以后还怎么在花城混。就算心里害怕,也要输人不输阵。
许宙怨恨地瞪了眼洪非梵,咬牙切齿道:“你少在我的面前说这种吓人的话。”
“顶你个肺!大祸临头了还在我的面前装什么叉!是不是想早点见阎罗王?”洪非梵突然阴冷地瞪了眼许宙道。
许宙不禁颤抖了一下,又感觉到有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不过,他嚣张惯了,很快就觉得洪非梵不会要取他的性命,否则的话又何必跟自己说那么多废话。他如果想杀死自己,刚才趁着自己没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就可以直接动手了。
想到这,许宙没那么害怕了。
许宙想到自己毕竟是许氏财团的二公子,无论洪非梵的身份是什么,他现在还是在司马集团打工,对自己还是有所忌讳的。何况,司马集团还想跟许氏财团合作。
他想了想,打算拿出许氏家族的背景来,即使洪非梵有多厉害,也不敢跟整个许氏集团作对。于是,他直了直身子,冷冷道:“洪非梵,你敢闯入我私人住宅,不但敢打伤我,还口出狂言,你是不是当我们许氏家族透明的。如果我爸爸知道你欺负他的儿子,他可以拿整个许氏财团跟你作对。据我了解,司马集团正打算跟我们许氏财团合作,而你现在还算是司马集团的打工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洪非梵突然掠起,右脚同时凌空踢出,许宙根本来不及反应,胸膛处被踢中。
许宙发出惨痛的“啊”的一声,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被踢飞出去,撞在床头的墙上。
洪非梵双脚着床,紧跟从床上弹跳而起,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躲在被子里面的锥子脸女人吓得哇哇大叫,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
许宙滑落在床上,晕了过去。
洪非梵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瓶喝了三分之一的矿泉水,接着倒在许宙的头上。
许宙身体动了动,猛地张开双眼。他那张多肉的脸,痛得扭曲。他惊慌地看了洪非梵一眼,然后痛苦而无力的靠在床头上,用那只没被夹痛的手捂着胸膛,身体绻缩。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想用许氏财团来压洪非梵,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是激怒了洪非梵。
许宙有些后悔说这些话,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吃吗?答案是没有!
“我说过,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叉!”洪非梵盯着他,语冷如冰道。
略微顿了顿,洪非梵紧接着说道:“你是以为我不会杀掉你?没错,我现在不杀你,但我可以让你比死还难受!”
这个时候的许宙哪里还敢装什么叉,也不敢出声,痛苦而惊恐的看着洪非梵。
许宙心里凉了一大截,他已经完完全全的意识到面前的洪非梵不好惹,功夫肯定比自己预想中的要厉害很多。洪非梵的身材比自己矮小,而速度和力度惊人,自己长得肥胖,可洪非梵居然能在自己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将自己一脚踢飞出去。
洪非梵不喜欢按常理出牌,对付许宙这种骄横惯了,自以为在社会上吃得开,又有些圆滑的人,就先要给他来点痛苦的感觉。
洪非梵知道,不先给许宙来点痛苦的教训,他是不会跟自己好好说话的。
许宙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生存在尔虞我诈的大财团里面,耳语目染中多多少少会懂得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小伎俩。他明白什么时候该强硬,什么时候该示弱,更加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
他强压住心中的愤恨,忍受着伤痛,对洪非梵示弱道:“是……是我错了!”
洪非梵本来打算给许宙两巴掌,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示弱了,便鄙夷地瞅着他,不紧不慢道:“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许宙犹豫了一下,说道:“我错在……我错在不应该跟你作对。”
“还有呢?”洪非梵接着冷声道。
许宙眼珠转了转,说道:“我……我错在不应该找人对付你。”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洪非梵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是不是你吩咐那个细眼、猴子跟踪我的?是不是你吩咐那个长着个朝天鼻的男子带人要袭击我的?是不是你出钱让历政南污蔑我,想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