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青年心虚的看了看四周,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有点慌了,“我、我说了这几句话又怎么样,传统乐器确实不如西洋乐器,看看现在的所有交响乐团,大都是用西洋乐器演奏的,就连我们国家也是如此,你看哪个交响乐团演奏是全部用传统乐器的。”矮个青年硬着头皮说道,虽然说的是实话,但语气、态度着实让人不爽。
“蠢货,你倒是说说传统乐器哪里不如西洋乐器了。”顾学良冷厉的骂着矮个青年。
再一次被骂蠢货,矮个青年勃然大怒,操你**,你特么是有病,脑子抽风了,“传统乐器不如西洋乐器这已经是事实了,还用的着解释吗,你这么支持传统乐器怎么没见你学习学习,白痴。”矮个青年也反骂了一句。
众人见事情越来越多激烈了,脸上露出浓浓的笑意,骂吧,骂的越激烈越好,要是能打起来更好了,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学习传统乐器”顾学良淡漠的说道。
矮个青年微楞,紧接着一阵冷笑,学了那又怎样,就能充爱国同志?“你学了是你的事,我喜欢西洋乐器是我的事,凭什么你要骂我,还是说你就是一个喜欢无中生有爱找存在感的人。”
“就因为我是中国人,你可以说我们中国没有好的音乐作品,但不能说我们中国的传统乐器不如西洋乐器,像你这种人放在战争时期就是一个卖国贼、汉奸。”顾学良这番话说的有点重,站的是国家角度。
一旁的顾爷爷见自己孙子这么大义凛冽,感到很欣慰,虽然自己这个孙子从小是在国外长大的,但爱国情怀却是丝毫不输国人。
人群中,有说顾学良好的,也有说顾学良有点小题大做、捕风捉影,人家不过说了一句话,又没得罪你,至于这么清高吗。
“这位朋友,我朋友说话确实有点不懂分寸,但他没有贬低传统乐器甚至贬低国家的意思,我替他说句对不起。”黑衣青年赶紧拉住气愤的要动粗口的矮个青年,并带着歉意的对顾学良说道。
“小浩,你向他道歉什么,是他动口骂人先得,要道歉也是他道歉。”矮个青年有点不满的对小浩说道。
“朋友,我看你人不错,但也应该懂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道理,他有你这种朋友是他的福气,既然你道歉了我就不深究他了。”顾学良善意的对小浩说道,同时又冷冷的撇了矮个青年一眼。
矮个青年要气炸了,肺都要爆炸了,愤怒的说道:“既然你说传统乐器不弱于西洋乐器,你要有这能耐你就去西洋乐器演奏地区比比,好让我见识见识传统乐器有多牛叉,在这里装逼有意思吗。”
人群中,矮个青年的这番话让他们频频点头,有能耐就亮家伙比试比试,打嘴仗没意思,而且顾学良唢呐吹的貌似还有点门道,去吧去吧,来一场音乐盛宴吧。
“小良,算了,我们回研究所,王夏、吴跃他们还没登记信息呢。”顾爷爷走到顾学良身旁轻声说道,他怕自己这孙子真的会拿一支唢呐跑到西洋乐器演奏地区比试,年轻人总是这么热血而又不顾后果。
“爷爷,您和我说过,我们国家的传统乐器在历史的长河中奏响过悲欢离合、酸甜苦辣,传统乐器是我们国家的宝藏,现在有人玷污在时光长河中沉淀下来的宝藏,您不是说属于传统乐器的时代已经逐渐过去了吗,今天您孙子我就要告诉世人,传统乐器只要还有一人喜欢,那便永远不会没落。”顾学良极其认真的自己爷爷说道。
顾爷爷见此眼神很是复杂,有欣喜、有叹息、更是有着骄傲,他知道自己孙子的决心了,“爷爷还对你说过,做人只求念头通透,既然你想做了,那便去吧。”
顾学良咧嘴一笑,笑的极其灿烂,宛如天上的骄阳般闪耀着光辉,走到一个老人身边,“老人家,您的唢呐能否借我一用。”
众人见此大感兴趣,莫非顾学良真的想去西洋乐器演奏地区挑战?
老人知晓刚才的一幕幕,因此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道:“这支唢呐跟了我三十余年了,今日它是属于你的。”
顾学良神情庄重的接过老人的唢呐,三十余年了,老人使用这支唢呐有三十余年了,于老人来讲这支唢呐一定是他的命根子,顾学良接着唢呐感觉沉甸甸的。
“你看好了”顾学良淡漠的对矮个青年说了一句,便大步往西洋乐器演奏地区走,矮个青年见此冷笑连连,就靠一支唢呐就像挑战所有西洋乐器?美得你,劳资后跟过去看你出糗。
小浩见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是有点无奈,只好跟了上去。围观的人也跟了上去了。
“王哥,走啊,我们去给良哥助威。”吴跃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表情对王夏说道。
“吴跃,你先以最快的速度收集所有小型传统乐器,收集好了再来找我们。”王夏说完这句就立即跟上了顾学良,留下吴跃一脸懵逼的杵在原地,王哥要他收集小型的传统乐器干嘛,不过王夏都这么说了,吴跃只好去收集了。
“不用,我们国乐研究所的人大都在这,他们带了几乎所有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