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等待百官山呼万岁,叩谢皇恩的岑连魁,却被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的文武百官给拉下了龙椅,并把自己的管家杜叔扶上龙椅,随即对坐在龙椅上的杜叔,行起自己看不明白的异邦之礼。
心知大势已去的岑连魁,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半生,早已练就出一身见风使舵,随机用变的识时务者。尽管他不会行众人所行之礼,基于‘礼多人不怪’的心念,便对昔日的管家行起了三跪九叩的君臣大礼。
百官文东武西分列站在金銮殿下,共同欣赏着岑连魁的礼仪,待岑连魁行礼至最后匍匐在地等候管家敕令平身的时候,却迟迟听不到“爱卿平身”四字。忐忑之心已然使他大汗淋漓,浑身颤抖了起来。
金銮殿经过短暂的安静之后,只听管家对百官用华夏语说道:“户部尚书桂二指,本大臣命你火速办理我国移民至华夏事物,争取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本土国民移来八成。”
跪在殿下的岑连魁,斜眼看向被管家称为户部尚书之人。忖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桂二指这小子,起初从我这里买的仅是一个五品道台,是我念在他甜言蜜语,迎逢适度的份上,视其为心腹,连使其连升至吏部侍郎,我又念他逼宫有功,刚刚什其为户部尚书。
不想他竟是管家布下的一枚棋子。看来我刚刚升任的吏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这些尚书们,定然也是管家的棋子。这些人无一不是通过管家的介绍,从我这里把官给买走的。
唉!何止这些新上任的尚书、侍郎?纵观整个朝堂之上,那一人没从我这里买过官?其中不乏从我这里连买几次,从七品买到二品大员的……”
岑连魁兀自揣度,管家说道:“刑部尚书野田俊,本大臣命你残酷镇压华夏觉醒之人,以免他们煽动闹事,影响到移民进程。”
刑部尚书野田俊道声“遵命”退下之后,管家继续说道:“工部尚书加央苟,本大臣命你修缮、建造、掠夺房屋,确保本土移民居住保障。吏部尚书熊本二,本大人命你尽快做好移民孩子们的教育事宜,同时做好以本土文化腐蚀驱逐华夏文化的准备工作。吏部尚书阄三只,本大臣命你在最短的时间里,从移民来的国民中挑选出华夏语言说的最好之人,让他们把华夏大小官吏全部替换下来……”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管家才把对百官的任务分派完毕,之后又用岑连魁听不同的语言对所有人说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后,换回华夏语说道:“大理寺卿田中狼,本大臣命你把岑连魁收监。直到咱们完全控制华夏国之后,在把此人放出牢游街示众,让我们的百官拿他的行为做个反面教材。让百官都认识到卖官鬻爵不仅仅只是使百姓涂炭,民不聊生,也能亡国。”
岑连魁清楚自己得到的下场之后,头磕的如鸡啄碎米,边磕头边说道:“管家…不、不、杜叔、不、不…万岁爷,您不能这样对我,我可从来没有亏待过您……”
“岑连魁,本大臣并未亏待你。你所犯下的罪行可是颠覆国家罪,你给百姓造成的痛苦是最剧的,你应得到的下场是万世不齿,挫骨扬灰。所以,本大臣只是关你几年而已。因为本大臣还需要你遗臭万年名声来掩盖事实,以达到我们侵略过程中平稳过度的目地。安心在大牢里做你得皇上,不几年。本大臣便会封你为讨要大王,介时,你若讨要到谁的门上遭到拒绝舍,本大臣会念在咱曾有过主仆一场的情分上,为你讨回公道。田中狼,你可以押他去大牢啦。”
大牢里的岑连魁也不知道过了几年,被赶出牢门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发现一个奇怪现象,凡事衣着华丽,使奴唤婢,骑马乘车的,说的话与管家所说相同,自己一句话也听不懂。那些做苦力,任人殴打,衣不遮体的人们的惨痛声,倒与他说的是同种语言。这种现象最终让他想明白了原因。
在极度的悔恨和负罪感的驱使下,他摸起地下一块顽石,疾步走到一个身穿华丽服装,边说着异邦语言,边欺辱凌辱一位衣不遮体的百姓之人的近前,挥起手中顽石狠狠地砸在这人头上。
随着这个异邦恶人的脑浆迸裂,岑连魁也被围拢来的异邦恶人给乱棍打死。他的鬼魂随即被无常鬼带来至地府。
我同阎王爷在神镜里看到岑连魁已经被带到银安殿下,我便收起神镜,陪阎王爷什坐了大殿。阎王爷拍过惊堂木厉声喝问:“岑连魁,你可知罪?”
“小的不但知罪,还知罪该万死!小的甘愿受万死赎罪。”
“牛头马面,押他去到地狱服刑!”
牛头马面按照查察司给岑连魁所犯罪行定的罪量,直接把他押解至第十七层的石磨地狱。说起石磨地狱,不得你说几句地狱石磨的结构,因为它有别与阳间世人用于碾磨五谷的那种。
地狱石磨,上下咬合在一起的两片磨扇,首先大出阳间石磨的数倍。上面这个磨扇之上的磨眼,不是阳间设计的两个,而是四个,阳间的磨眼拳头大小,而地狱磨眼却如阳间井口般大小。
地狱石磨上下两片齿合间的磨齿,比阳间的锋利百倍。地狱石磨下边这片磨扇上的吐槽,非是阳间的一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