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寿“噗通”一声跪倒在乌非面前,神情庄重严肃的说道:“邱大寿发誓:此事永烂于心再不提及,您若教会我法术,能让我在梦中见爹一面,我对您以师父礼待,若有食言天打雷劈。”
待邱大寿发过誓之后,乌非急忙把他搀扶起来,若有其事般说道:“修炼法术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所以,从今天起你需斋戒七日,虔心打坐。
在打坐的日子里,每隔两个时辰便要有师父给换几句打坐心法。故此,便来了难题,倘若你去观里打坐,小道虽能帮你,却难以守密,难免不被师父知道,是万不可行的。
你若在家里打坐,小道却又有些不便,不能及时教诲与你,这便失去打坐意义。也是不可行的,唉!都怪小道虑事不周,意气用事答应教你。依小道看,来日方长,还是再寻时机吧。”
“别啊师父!下山的时候您不是说,观主闭关的仨月里无人敢对您多嘴吗?您不是说,您常以宣扬连云观功德的名义,离观数月不归吗?所以,您大可常驻俺家,这样便啥都有了,观主出关前,您再回去不迟。”
看似乌非被邱大寿给说服,其实这种结果正是乌非所要,于是两人你情我愿,便开始了有模有样的师徒授业历程。
七天里,每当邱大寿被锁在一间空房里,行虔心打坐的两时辰里,乌非便与陵氏缠绵到一起。陵氏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发自内心的说道:“小冤家,奴家已经离不开你了,这可咋好?在青鹤子出关之后,你得像个法子除掉它,以免他妨碍到咱两。”
“有啥法可想?他可是小道的师父,闭关前小道不是他的对手,出关后,小道更加不是他的对手了。我看,等师父出关,咱也见好就收,在寻时机续缘。”
“冤家,你若想不出好主意,奴家便把你吞进肚里,偏不放你离去,不然奴家会想死你的。”
陵氏趴在乌是的胸膛上,边说边落起了眼泪。女人的眼泪也是杀人的一种利器,当陵氏颗颗泪珠落在乌非耳朵根处,并流落枕边的时候,乌非翻身把陵氏压在身下,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你给我点时间,容我想想。”
陵氏虽然伤感悲泣,却不失时机的说道:“有道是‘明枪好躲暗箭难防。’爷不妨暗中做些手脚。”
“除掉他不难,我考虑的是除掉他之后。由谁来担任观主。倘若新任观主治观严厉,咱的缘分那才真的是处到了尽头。”
“冤家,你做观主不就得了,再不行你便还俗,正大光明的娶了奴家也就是了。”
“小道哪里有做观主的资格?若说还俗,谈何容易。咱俩的关系一旦被新任观主知道,必是先行了观规,再允小道还俗。但就观规的惩罚,小道能否活命都尚未可知,还那敢奢求娶你。”
“这可如何是好?奴家真不该让儿子把你请来,都是你害了奴家,害的奴家生不如死……”
陵氏说着说着竟然又兀自啜泣起来。
“有了!你莫伤心,小道有主意了……”
陵氏自己擦了把眼泪,急切的问道:“快说,你有了什么好主意?”
“这个主意好是好,只是少不了你的帮衬,因为只有抓到师傅的短处,小道才能请师伯回观重掌观主之位。你想,师伯是在我的帮助下重新坐上观主宝座的,他对咱俩之事还不得睁一眼闭一眼,假装不见。”
“奴家能帮衬些什么?莫非冤家让奴家承认奴家与他的奸情不成?”
“正是,只有……哎呦、哎呦……在咬就掉了……”
未等乌非把话说完,陵氏抬头咬住他的耳朵,并来回摆动着脑袋,弄得他一头把耳朵使劲贴近着陵氏的口,一头吆喝,神态好不狼狈。
须臾,陵氏松开口嗔怒道:“冤家,亏得奴家把心全给了你,你竟然舍得奴家去做这种事,奴家一旦亲口与他的奸情,你让奴家还咋有脸见人?”
“那就算了,算小道没说,小道也是黔驴技穷,再无良策,只好顺天应命,顺其自然吧。”乌非用手揉搓着被咬通了的耳朵,喃喃说道。
两人沉默半天之后,陵氏突然兴奋起来,猛然翻身,再次趴在乌非的胸膛上说道:“冤家,不用奴家做污证,又可找出青鹤子的把柄,只是须费些功夫。
乌非也用样来了精神,迫切的说道:“快说。
陵氏见乌非有兴趣,便把自己怀疑青鹤子利用学堂里那几个孩子的死,来陷害邱三的事情说了一遍。
乌泉眨巴着两眼,半天说道:“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况且邱三已死。有道是‘死无对证’。这并不是费些功夫便能弄清楚的事情,更何况还牵扯到县太爷的政绩。”
陵氏顿时像泄了的气猪尿泡把头一低,死坨坨趴在乌非身上不再动弹。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还是陵氏打破沉默,她狠狠的说道:“反正奴家铁了心跟你,不然就这样,你去找你那个师伯,让他编造你师父一些坏事出来,先在观里制造不利于你师父的言论,等人心所向之后,奴家想法弄死青鹤子,你只保证青鹤子死后,你师伯能坐上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