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去做也是了,以免会错老爷您的意。会错老爷您的意,被打个半死尚算小事,您若一怒当堂打死小人,小人也是无处诉冤说理。老爷,您下判令吧。”
“算你还是个识时务之人,不过,有一点你还未弄清,要知道老爷只不过是对你们的家务做了个见证而已,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老爷岂能为尔等家务事出什么判令,你们自行商量着办。回家商量着办去吧。”
县太爷的随意和得意之态再现,悠然说道。
乌泉爬出衙门之后,等候在大堂外的五个儿子把他抬板车,他趴在板车用手指着衙门口对五个儿子说道:“你们给爹记清了,爹虽然差一点死在这个狗官手里,可爹十几年的心血已被狗官吸干。狗官之所以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强取豪夺,原因便是咱家没有做官之人。爹的这个冤屈只有等你们做官以后来伸了。”
十六岁的大儿子周子孝与十四岁的二儿子乌子孝异口同声:“爹,儿子拉您去府台大人那里告这狗官,儿子不信没有王法治这狗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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