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椅子后移两步,陈实已经不再诧异,倒是轮到陈氏大瞪起惊奇的眼睛看着我,半天合不拢嘴。
陈实退到椅子旁边双手抓紧了椅子,在确定椅子不再移动以后才小心翼翼的侧着身体落了座。
陈实说道:“少爷,俗话说‘食色性也。’俗话还说‘饱暖思**。’小人与侯氏的关系就由这两句话引起的,唉!现在想想,古人说的俗话也不全对……”
我还是挺佩服陈实的,所做总有个由头,自己品行龌龊却怪罪古人的这两句俗话。
我苦笑一声,心想:“真不知道这两句俗话的这种含义,他是不是用脚后跟给想出来的?”
陈实承认他与侯氏存在奸情,两人的暧昧关系是源于侯氏的公婆在世的时候,陈三家的一土建。
说是土建,其实并非什么大动作,只是把侯氏所住耳房房里把旧炕翻新。因为两家已经修好,在翻新旧炕的过程中,陈三已经有两年没有回家,家中少了劳力干活,所以,所以平时还常来帮忙的陈实,自然是义无反顾的全天候钉上。
邻里之间帮工、帮忙实属正常,无可厚非,其实也没人非议。
别看陈三整年在外做买卖,家境却远不如陈实家殷实。陈三那买卖做的,只见往外拿钱做本,非但不见往家撂利,就连回回拿走的本钱也拿不回来。因为原因众多,陈三这赔钱的生意却还停不了手,所以陈三家的住房条件一直得不到改善,一直是爹娘住着正房,他和侯氏以及三岁的儿子果果住在窄小的耳房。
如今耳房旧炕翻新,侯氏和儿子果果临时没有了住的地方,来帮忙做饭的陈氏出于好心便对侯氏的公公说道:“大叔,俺家东厢房有现成的床铺,就让嫂子带着果果来讲究几个晚上,等炕面干透了以后再回来。”
侯氏的公公考虑到儿媳与自己同住窄着的正房的确不方便,再加上陈氏家不但闲置的房屋多,家中还有陈氏和她婆婆这两个女人照拂,于是便痛快答应了陈氏。
晚饭后,陈氏把东厢床铺收拾干净以后,便来到陈三家把侯氏母子领到自己家东厢房里。陈氏陪着侯氏说了会话,看到三岁的果果已经睡着,便告辞回到了自己的睡房。
陈实在平常给陈三家帮忙的时候虽然对侯氏的娇柔和美貌垂涎,可终是有色心无色胆,每次动了念头都是极力的克制压抑着自己,每次都是理智占了上风。
可今天,当想到垂涎已久的美人睡到了自己家里,欲望已经使他的色胆把天包上。
于是,在陈氏熟睡以后,便蹑足潜踪,轻推院门,溜墙根走黑影摸到了侯氏住的厢房门口。
陈实色胆包天的另一个原因是直觉。因为这几年在他在给陈三家帮忙的过程中与侯氏没少了眉来眼去,只是碍于侯氏公婆的四只眼睛而没能动手动脚而已。此刻他的直觉告诉他,侯氏定然给自己留门未闩。
陈实来到门前,已是急不可耐,伸手去推房门,房门果然未闩。
尽管房里没有亮灯,势必是自家的环境,所以他蹑手捏脚往床边摸去。他还未摸到床边,脚下却踩到软绵的被褥。陈实正想被褥为何掉在地上的时候,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猛然抱住了他。
陈实对铺在地上的被褥恍然大悟,顺势把已经发出娇喘,浑身娇颤的裸体女人按倒在铺了被褥的地上……
两人至始至终都在缠绵,将近两个时辰里,两人竟然没说一句话。只是在听到鸡叫三遍的时候,蜷缩着陈实怀里的侯氏芊手抚着陈实的胸膛,极尽柔情,媚声说道:“明晚我还要你来。”
一语酥骨,陈实猛然翻身将侯氏盖在身下,同时说了他今晚上的第一句话:“我已恨不得把你化在口里,明天不死定来。”
就在两人酣畅淋漓,兴致正浓的时候,睡在床上的果果却一边满床摸着侯氏,一边大哭喊着“娘…”
尽管两人色胆包天,也怕果果的哭喊生出枝节,只好寥寥收场。
陈实抹黑穿好衣裳,摸到床边把正在哄果果的侯氏身体搬了过来,狠劲在侯氏的唇上喃了一下,粗糙的大手同时在侯氏身上胡乱的摸了几把,而后恋恋不舍的走出房门,并轻轻将房门带上,做贼似的溜回睡房。
躺在陈氏身边的陈实庆幸陈氏没有察觉的同时,又可惜了自己费尽心思编出的瞎话没有用上排场。
第二天,陈实照样来陈三家帮工,神情自然和往常一样。陈氏照常去帮着做饭,她当然不会有任何变化,仍形同往常。只有侯氏,神态比往常多出几许妩媚,面色比往常娇艳许多。不过这些微妙的变化被她的勤快给掩饰过去。
两人有了这层关系以后,侯氏不再饥渴,当陈三回到家的时候,对陈三的要求便不再是那么的如饥似渴。这种并不微妙的变化自然给了陈三怀疑的理由。于是陈三与侯氏的关系便出现了白热化。
又是种种原因,使只有怀疑没有证据的陈三不得不忍下这口气,继续出门做着他那赔钱的买卖。
侯氏的情欲彻底失去对陈三的依赖以后,也就必然依赖到陈实身上。陈实则因为在侯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