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将看着极尽温柔的妻子,听着她莫名其妙的叮嘱,竟然一头雾水起来。就在干将不明就里,傻看着莫邪一手拿一把雏剑,将另一只手的手腕放到另一只雏剑的上方的时候,猛然醒悟。还为等他来阻止莫邪的行为,莫邪已经将手腕划破,手腕上涓涓细流已然淬溅到了手腕下的那把雏剑上。
当莫邪躺在干将怀里的时候已是奄奄一息,神志模糊。干将借着那淬溅了爱妻鲜血的雏剑放出的光芒,清楚地看到爱妻脸色已然苍白如纸,双眼微闭,口鼻中已然没有了气息。
肝肠寸断的,欲哭无泪的干将,在亲吻了妻子额头一下之后,从妻子手中拿过妻子割腕的这柄雏剑猛然割向自己的咽喉。
夫妻两人相拥殉情冶炉,可干将却未感觉到伤口疼痛,也未像妻子那样已然离世。当他想再次挥剑向颈的时候,,看到被自己鲜血染红的这只雏剑,突然也变得与之前染过妻子鲜血的那把一样,金光四射。
他心知两把名剑已然铸成,可这两柄将会名垂千古的利器,却是夫妻两人用鲜血和生命鋳得,但不知后人看到它们的时候是否能想起我们夫妇。
干将伤感过后,仍毅然决然的将手中利刃再次划向咽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