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一旦来了兴趣,像您这把年纪别说能干点啥,就是看一眼恐怕眼神也已不及,白白让奴家败兴一场。
再者,奴家曾听您那个没正行的侄子生前说过,谁不知道您年轻时就是一个‘花拳绣腿、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骡驴。’奴家还听…唉!您稍停一会,奴家的话还没有说完那……”
此刻,弓倍和的毛发已经被气得倒竖起来,脚步也已经有了些踉跄,哆嗦着嘴唇,往大门处逃去。
艾氏却紧跟其后,不管公允和听不听,只管追着说道:“奴家是怕留你犯了这句话的忌讳:六十不留宿,七十不留饭、八十不留坐。您老快七十了吧?因为您是个骡驴,所以留宿就甭想了!留饭?哎哟,您看,走路都颤危了,险不险?还真不保准那会咽气。您老倒是慢点…”
艾氏看着快要被自己给气死的公允和的背影,狠狠地往地上啐口唾沫,说道:“老棺材瓤子,老娘本不想招惹你,你嘴上却偏偏犯贱,为老不尊!举着石磙打月亮——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让石磙砸死你,你都不知道是咋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