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刚意犹未尽,继续对众人说道:“今天本少爷负责人的告诉你们,‘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这句话,就是专门为你们流传下来的。
今天赶上本少爷来表哥家串门,算你们八人倒了大霉,你们六人权在背了赵玉茁两人的卦,若不是衙门对赵玉茁量刑太轻,本少爷兴许已经把你们六人交到了县衙。今天我们还就不再报官,要亲自做一回县太爷,给你们长个终生难忘的记性。”
罗刚振振有词,掷地有声,除了赵玉茁挨了罗刚那重重一折扇后,再也不敢低头以外,其他被绑着的人均深深低下头颅,不知再想些什么。
“表哥,咱先审那一伙?”罗刚看着满脸严肃的阮铁成问道。
“先审我们!我们可是县太爷定了罪的,本与你们已无瓜葛,念在您们有切肤之痛,也就不追究你们罔顾国法,私设刑堂的行为。快快问过我们,放我们出府,你们别忘了,我们可是大老爷发往高岭镇的犯人?县太爷还等着高岭县的回文那?”
赵玉茁看准阮铁成是一位有法度之人,认为他现在只是气极了官府对自己量刑太轻,心中那份怒气未平,又加之罗刚从旁火上浇油,才有了这种过激行径。如果先审自己,在审问自己的过程中,自己巧言奉承,见机行事,兴许挨顿打骂就能了事,势必自己初猎这行,没有实恶。
赵玉茁还想过,若果先审问对面之人,看他们这种阵势,想必是此道老手,恶事定然累累。一旦让这些人的罪恶,激起阮铁成胸中的怒火,使他失去理智,便会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事情发生。
基于此,赵玉茁理直气壮,提出要求。
“你他娘的是谁?有你说话的份!”赵玉茁话音刚落,罗刚手中折扇再一次狠狠敲在他的脑门上,同时骂道。
“少爷教训的是,小人也是为省您的事才这么说的,您想,小人是初犯,审着简单,不同于那些累犯让您头痛,再说……”
赵玉茁被打以后,并未气馁,而是低眉顺眼说着先审自己的理由。正说间,自己的分辨却再次被砸在头上的折扇和骂声给打断。
“爷,您就少说两句吧,是非自有公断,咱没有真正伤害到他家,他也不能没个青红皂白,没个王法章程?要不然,他们的行径与丹客行径有何不同。”
海棠劝说着赵玉茁。她并非只是担心赵玉茁枉受皮肉之苦,更多得是想从阮铁成先对那一伙人的审问中,学点经验,长点见识。
她想:“势必这次与赵玉茁出道是无师自通,边做边学。虽然抱定了见机行事、适可而止、不好就跑的想法,还是因为经验缺乏未能遂愿。尽管这些行家里手也落的和自己一样下场,可终归是命运使然,却不能否认内行丹客知识和经验的宝贵,这些东西可遇不可求,今天若先审了他们,倒不失为自己学习的一次大好机会。
赵玉茁领会出海棠的心思,便不再说话,任由罗刚大骂一阵,只是在心中回骂几句聊慰其心。
阮铁成平静温和的警告众人:“你们虽然该死,但是,本少爷无权剥夺你们的生命。不过,事也有个万一。你们只要如实回答本人的问题,让本人将你等做过的那些骇人听闻,不为人知的恶行作文立说,公诸于世以惊醒世人,并在你们真心改过的忏悔声中饶过你们。否则,先父的丹炉将是你们的归宿。”
“你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万事有个一!有个一!”罗刚算是给赵玉茁杠上,阮铁成话音刚落,他便用折扇在赵玉茁的头上每说一句,便敲击一下,一连敲了四下。只敲得赵玉茁龇牙咧嘴,不敢吭声。
阮铁成走到赵玉茁对面一位四十几岁的肥胖男人说道:“你说,共骗过几起?成功几起?失败几起?”
“小人骗过两起,失败一起。”这人眨巴着眼睛说道。
“表弟,他说谎了。”阮铁成平静的对罗刚说到。
罗刚双眉上挑,转身从赵玉茁身边走到肥胖前,说道:“表哥告诉我,他只能给你三次说谎的机会,你每用一次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本少爷陪感失望,本少爷倒希望表哥能多给两次,怎奈他太过仁慈,不忍心看我的手段。你告诉我这次的谎话算再三次以内否?”
“小人不敢撒谎,上次在北省成功,今次在贵府失…哎吆…”
罗刚还未等这人把话说完,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已然插进这人的右肩胛骨里,刀尖已然从背后透出。
罗刚年纪轻轻下手狠毒,丝毫没有犹豫和胆怯,当松开刀柄的时候,看也不看一眼肥胖男,而是对阮铁成说道“表哥,您继续。”
阮铁成这次换了个问法,吩咐一位家奴拿来六根芦苇,家奴将这六根芦苇分别交到这四女两男的手里。因为他们都被反绑在木桩上,所以互相之间看不到对双手的动作。
六人正不知阮铁成意欲何为,阮铁成说道:“你们六人将共同作案的次数用手中芦苇折段表现出来。我数到十,即可呈现。开始了。一、二……十。”
阮铁成大约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数完这十个数,而后用六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