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闪身让路的石彩莲并未觑上一眼。
夫人走后,石彩莲跟随而去。倒是管家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了他身上,胡乱的提醒几句,便匆忙离开。
至此以后无论扈言躲到哪里,石彩莲总能如影随形的黏在身边。扈言在饱受摧残的同时,每日只有盼着大儿子快些回家,好让他一道休书把这个淫恶的女人打发回娘家。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大儿媳对扈言作践蹂躏已是让他疲于应付,二儿媳又雪上加霜,东施效颦,如法炮制。
尽管扈言在清醒之时,一再苦口婆心对两个儿媳宣讲什么是“三从四德”、“礼仪纲常”,一再歇斯底里告诫二人什么是“败坏人伦”,什么是“天理难容”,可两个儿媳却诡异的相视讪笑,非但对他的警世良言、严厉告诫充耳无闻,反出言讥讽、恶语嘲笑,对他的折磨越发肆无忌惮、无以复加。
就这样,两个行为反常的女人然沆瀣一气,白天黑夜轮番消遣,不给扈言片刻安宁。更邪门的是扈言的夫人和全府上下对这种肮脏,龌龊的行径,竟熟视无睹、视而不见,对待他和两个儿媳的态度一如既往,敬待有加。
全府上下生活井然,只有扈言一人在水深火热之中不能自拔。苦恼至极的他,曾三番五次想到了却残生,可是,每当他想起在外的两个儿子时,便心有不甘、生出幻想,把生的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希望儿子回家休掉这两个荡妇。故此,两个儿子回家之前,他只好顺来逆受,拼死承受。
大儿子离家月余后的一天,非但没有在外某得事做,反而领家来两个横眉竖目,戟指嚼舌的壮汉。正是这两个煞星进宅,才彻底破灭了扈言生的幻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