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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驱仨鬼梦中尝果 教三人醒后知因 6(1 / 2)

由于这人刀势迅猛,胡生的脖颈几乎被砍断,他连喊声“痛”的机都没得着,便死在了少妇身上。

这人又在胡生身上连砍数刀以后,毫不犹豫冲出了房门,一头栽进了天井一角的水井里。

投井之人正是邵章,因为王妈给他用的瞌睡药只有俩三个时辰的时效,所以他睡到掌灯时分便醒了过来。

此时小姐深陷情中,王妈下山时说的话她全然忘记。她正被胡生的那一席话吓得魂魄出窍之时,胡生的话被睡醒的邵章在门外也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悲愤填膺、怒火中烧的邵章,突然产生将胡生碎尸万段的念头,便疯了似的冲进厨房抄起菜刀,杀向了内堂。

当邵章发泄出胸中那份怒火以后,羞愧难当,他再也没有脸面和勇气苟活于世,便带着秽行和羞愧投身井中。

此时,从冥司来的鬼差,正押解着胡生和夏初两人的魂魄来到井旁。它们正等着邵章的魂魄从井中出来,好一并解往丰都。

邵章投井片刻,他的魂魄便从井中游荡出来,当他看到鬼差时,羞愧和羞臊仍挂在脸上,再当他看到胡生与夏初时,神情激动,猛然变得暴虐起来。

只见它怒不可遏、雷霆勃发,挥舞着手中菜刀砍向了胡生和夏初。这一突发状况,惊得我大叫了一声“住手!;惊得胡生和夏初两人的灵魂各自咬住手指,呆滞不动;惊得邵章的灵魂脸如死灰,瞪着双目,浑身战栗不已。

说时迟那时快,我的惊呼声音尚未落地,鬼长蓦然飘身,拦在邵章魂魄之前,伸手夺过菜刀,顺手将菜刀扔向了井里。

正大瞪着眼睛看着邵章魂魄的邵章灵魂,好像被炸雷惊醒似的,蓦地转身往井里飘然而去。须臾,它又带着一种略显心慰的的神色飘然而出。很显然它是担心飞往井内的菜刀伤着自己的肉身。

邵章的魂魄瞬间被两个鬼差制服,它只好狠狠地瞪着夏初和胡生的魂魄,无奈的被押往丰都。

三人魂魄在被押往丰都的黄泉路上,胡生的神情最是复杂。

它知道,今天悲剧的始作俑者是自己。它对于自己的死虽然有一百二十个不甘心,但是,它看到到眼前的二位是因自己而死,便有了几分想当然的感觉。所以它的表情最为复杂多变。

当它与夏初的眼光相遇时,表现最多的是戏谑,偶尔也会有几丝歉意;与邵章的眼光相遇时,表现最多的是得意,偶尔也会有几丝恨意。

夏初一路上的表情最沮丧,也最狼狈。它很少与胡生和邵章的对视,偶尔对视,对胡生只是恨意,而对邵章又有几分歉意。

邵章的表情在时间上前后反差很大,起初它对这两人都充满愤怒和愤恨,到后来表现出最多的是自怨自责。渐渐的在三人中他便成为情绪最低落的一个。

两旁布满了刀林剑树的黄泉路,阴风森森,寒气凛冽,悲惨异常。各样鬼差押解着各种魂魄云集在了这条通往阴曹地府的不归路上。

被鬼差押解的魂魄们,有闭月羞花容貌,倾国倾城姿色的红颜薄命,它们情愫绵绵,悲切啼啼,回眸连连;有翩翩公子,飘逸少年,它们神色黯然、左顾右盼、流连忘返;有白发皓首、步履蹒跚的老妪、老翁,它们心事重重,惆怅若失、磨蹭不前;有那大腹便便、脑满肥肠的丽服华衣,它们手举银两,胁肩谄笑、百般献媚讨好着鬼差;还有更多像邵章、胡生、夏初这些神色迥异,神态不同的魂魄,它们或哭或笑,或怒或悲,或走或停,神态各异,情状万种。

押解魂魄的鬼差却有的面露狰狞,横眉竖目,不停鞭打摧残着魂魄;有的鬼差触情生情,心生怜意,喋喋不休劝解着魂魄;有的鬼差面沉似水,严肃冷峻,只管扯着拘魂链闷声前行;更多的鬼差就像对待邵章、胡生、夏初一样,一边火急火燎的催促魂魄前行,一边做着各种各样的恶作剧,一边欣赏着恶作剧带来的快感。

邵章、胡生、夏初三人的魂魄受着世间难以想象的摧残和折磨,它们疲惫至极,狼狈不堪,初上黄泉路时彼此间得怨恨情仇,全部被对鬼差的憎恨和恐惧所取代。

一路行来,三人被鬼差给打的遍体鳞伤,龇牙咧嘴。一个个缠绵悱恻,长吁短叹。它们正精疲力竭,举步维艰之时,猛然觉得脚下又如履危登高,蜗步难移。

只见夏初悲从中来,长叹一声:“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想我堂堂举人老爷竞因一念之差落此万劫不复之地,何其悲哉?虽悔断肝肠已于事无补,但愿家中父母双亲永不悉我所宗,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大悲。儿子不孝!儿子枉为人子啊!…”

邵章听到夏初悲腔大恸,也想起了自己年迈高堂。它竟然悲泪滂沱,惨不自胜,至心力交瘁时面如死灰,心倦意怠,心神恍惚起来。

胡生纵然是铁石心肠,豺狼心性,此时也不得不被这二人的悲状所打动,他良心发现,忍者浑身剧痛抢步在它二人面前,拜了两揖,随即双漆跪地,口口声声:“有罪、罪该万死、罪不当赦…”

就在这时,有一鬼差突然暴喝一声:“快走!”,它话音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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