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
方刚听后,紧皱双眉,半天没吭一声。方义担心儿子憋出病来,开口劝道:“儿子,‘天涯何处无芳草,’爹这就去托请媒婆为你说上一门好亲,回头就把喜事办了。”
方刚阴沉着脸,眼睛滞在一处,眼皮不眨一下,神情似有麻木。方义看到儿子如此神态,不由得心痛起来,自谈一声:“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孩子,咱不但不值得为这种无情无义之辈伤情,咱还要为早日识得这种卑鄙下作之人而庆幸。”
方义的话也不知道方刚听进心里多少,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方刚突然跪在地上,把头埋在父亲怀中痛哭起来。
方刚的痛哭使方义满是担忧的脸上略显轻松,他双手抚慰着儿子肩头,任凭他发泄着心中那份委屈。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方刚抬起头,抹去眼泪,向父亲问道:“爹,您可知道她又许配谁家?可是她甘心情愿?”
方义说道:“那日柳家来退婚之时并未提起要将湘云许配谁家,再说啦,人家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咱家说这事。至于湘云情愿与否?为父想:自古哪有一厢情愿的夫妻?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想必此事定然是柳家全家人商量好的。”
方刚认同父亲的观点,点了一下头,又道:“爹,儿子有个请求,祈求您老答应,不然儿子终生不娶!”
(本章完)